“嗷呜……”
小二怂兮兮的叫了一声,躲在她身后不肯出来。
钱贝贝嘴角无语的轻微抽搐了两下,暗暗问道:“小三儿,这怂货真的是训练有素的牧羊犬吗?我让它夜里去看地,它会不会被雄二爷的人给吓跑?”
“爷倒是觉得它这不是怂,而是从那小太监身上觉察到了危险,笨蛋主人你最好多防着点那小太监父子两个,别没心没肺的什么东西都往外面拿。”
“……”
钱贝贝遂抿着嘴看向了月笙。
他面上一如既往的无甚表情,眸子里却噙了几抹冷意,使得他周身那股让人无法小觑的气势变得凌厉了许多。
明眼人瞧见这样的他,定然能够看出他深藏不漏来。
而训练有素的狗狗大抵很有灵性。
人能够看出来的东西,它们肯定也能够感觉得到。
故,小二对着他这么怂,说明他隐藏起来的实力不俗啊!
但他这病恹恹的……
还能会武功不成?
这时,钱正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打断了钱贝贝的思路,“文文,是贝贝回来了吗?”
“是啊,爹。”
钱文文扬声应罢,拽上钱贝贝就朝钱正房间走去。
药味儿浓郁的房间里,钱正病歪歪的靠坐在床头,面色虽依旧苍白憔悴,却是比前几天要好许多了。
因此,钱贝贝迎面便冲他问:“爹今儿气色好了许多,身上伤口可有好些了?”
钱正点头,“你们村那个曲大夫给开的药很有效,估摸着再等个月余就能痊愈,然后我就能……”
猜到他想说什么,钱贝贝直接摇着头打断了他的话,“曲大夫说了,爹你身上的伤拖了太久,对身体造成了太重的负担,便是之后伤口都痊愈了,也不能立刻操劳,得将养半年,把身体底子补回来才行。”
“半年……”
钱正听得狠狠一拧眉。
自他受伤后,家里人一直在受他拖累。
等身上的伤好了以后,他哪里还能心安理得的将养着。
窥破他所想,钱贝贝微微拧起眉,表情严肃的说道:“爹你如今才不过四十岁左右,余生还很漫长,倘若此次没有彻底将身体调养好,落下了什么病根,就得不偿失了。”
钱文文忙在旁附和道:“爹,病人就该遵医嘱,既然曲大夫让你将养半年,你就好好的把身体养好吧,我会多做些绣活来贴补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