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在钱文文眼里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单就月笙是太监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们全家人一直都对钱贝贝存一分亏欠了。
钱贝贝心里清楚,却并不能在此时跟他们言明月笙非太监这件事。
良久,房里响起了曲康与钱正说话的声音,她二人才折返回去。
一入内就听见曲康说:“你身上的各处伤口恢复得不错,外敷的药再用个几日就能停了,但内服的药还需服上一两个月才行。”
“好。”
钱正面上应的轻松,心里却是沉重不已。
还得服药一两个月,得花多少钱啊!
又听曲康说:“十日后,我再来给你瞧瞧。”
“有劳曲大夫了。”钱正说罢,见曲康拎起药箱,似要立刻离开,忙冲钱贝贝问:“你们这就要走吗?”
“……”
钱贝贝没立刻回答。
她本来是那么打算的,但她现在想留下等娘她们从城里回来后,问问情况。
因此她冲钱正摇摇头,道:“我先送曲大夫回去,我晚些再回去。”
“好,那你快些去送曲大夫吧。”
钱正笑呵呵的说罢,在钱贝贝与曲康一前一后走出去之后,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跟衣裳。
贝贝难得回来一趟,他想好好跟贝贝说说话。
须臾钱家村村口。
钱贝贝刚付了马车钱把曲康送上马车,就瞧见了一辆从城里回来的板车。
她娘跟小妹,还有大娘就坐在那牛板车上面。
钱兰兰远远瞧见站在村口的钱贝贝,立刻欣喜的冲她挥手,“姐!”
钱贝贝莞尔冲她一笑,在牛板车停在她面前,钱兰兰三人相继下来后,轻声问道:“你们进城看得如何了?”
“回家再说。”辛氏急急说罢,拉上她手问:“姑爷今天可有与你一起回来?”
“他近两天身子不太好,我没带他一起来,只请了曲大夫来给爹瞧病。”
“哦,他可是又病了?”
“没有,老毛病。”
“那你近日就别往城里跑了,在家好好照顾着他。”
说罢这话,辛氏才又问:“曲大夫怎么说?”
当家的近来情况好转得很明显,故而比起他的情况,她更担心姑爷那边。
钱贝贝没想那么多,只把曲康说的话一个字不落的转述给她们听。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