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春-宫书,无奈的将手伸了进去,自己解决。完事之后,那布擦手的时候,看见放在一边的银钱袋子,忽然想到,家里的女人碰不得,不是还又外头的女人吗?
而且外头的女人还颇有姿色,又好玩,你叫她干啥她句干啥,丝毫不敢违抗。反而还巴不得将你伺候的更爽一点,能多要一点赏钱。他得意的想着,不如,过两天闲了出去耍一耍,也好排解排解?
陈阿三这么一想,春-宫书也没兴致看了,翻过身睡去了。
后来,陈阿三在没来找过兰芳,说要干点什么。
有一日,他趁着陈河出去上货了,晚上也不回去了,自己拿了银子悄悄的去了勾-栏院,找了一个看起来颇为丰-满的女子,闹了一夜。
第二日回去的时候,腿脚都是软的,自那以后,他便迷上了那女子,每每只要闲暇,得了空,便去与那女子厮混,还答应了为那女子赎身,两人热火朝天,很快便坠入了爱河,恨不得每日都黏在一起。
陈阿三的工钱,也大多都花在了这女子的身上。
陈河忙的脚不沾地,赚了钱就拿回家一半交给兰芳家用,一半自己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陈阿三在外厮混的事情,他也是略有耳闻,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是男人,又年轻,血气方刚的,做点什么很正常,也不去管他。
又过了一个月,陈阿三在勾-栏院里睡了一夜出来,头重脚轻的往铺子里去,走到了一家面馆门口,要了一碗面,坐下吃了,这才稍微有了点精神头,心里还想着,这小妖精真是厉害,将他都要吸干了。不过,他嘿嘿一笑,爽了一夜,腿脚不软就奇怪了!
他吃完面,将几文钱放在桌子上,抬脚便走,快要到铺子的时候,拐角突然跑过来一个披头发散的疯子拽着他的胳膊。
他看着那脏兮兮的手攥着自己,将自己的衣袖都弄脏了,顿时嫌恶的皱起眉头,刚想一脚将人踢开,叫他滚,却听见那疯子及其凄惨的叫了一声:“三儿,我是你娘啊!”
陈阿三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披头散发,满身脏污的妇人,仔细的看看那张沾满了黑泥的脸,这才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娘!他顿时慌忙的将刘凤拉到了一边僻静的巷子里,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很远,找到了一间破庙,进去说话。
陈阿三站定,转身看着一身脏的像是从垃圾堆里跑出来的刘凤,不自觉的就皱起了眉头,说话的声音也不想以前那么温和了,甚至有一丝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