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巷子里说了几句话,素素觉得这个人嘴巴可甜了,说话可好听,心里便有了好感,回去的时候黄嬷嬷问她可满意,她说不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黄嬷嬷当即便将准备好的手镯给她戴上了,这件事,便算是成了!
夜里,一个人影从青山院的墙根下慢慢翻越出来,偷偷潜入进了绿水楼,睡梦中的兰芳没想到李业居然敢出来,惊诧的同时忍不住皱眉埋怨他:“不是你说的,不要打草惊蛇吗?那你还敢出来?不怕被那位发现了吗?”
他吃吃一笑便吻上来含糊着说:“这几日不见你,实在是度日如年,你别说话,抱着我……”
其实兰芳何尝不想他,左右他来了,也不再忍耐,拉下的他的头便凑过去吻他。
外面夜色寒冷如冰,室内温暖如春,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两人灼热的呼吸声交错着。
许久,他停下来,气喘吁吁的在她身旁,说:“你这肚子,似乎是大了一些。”
她依偎进他的怀里,声音里含着一丝春意,说:“都要四个月了,自然是会大一些的。你今日回去,就不要冒险过来了,万一,那位派了人来监视王府,不小心看到了,那就打草惊蛇了!”
李业低头亲亲她,温柔的说:“知道了!”
兰芳想起今日遇见白敬轩的事情,不由说:“你上次说白敬轩是满京城里最正直,厚道的人,可是,今日我回府路上马车坏了,去茶楼等着,遇见他,却觉得他为人太过……随意了些!”
听得出兰芳口里的那个随意是什么意思,李业吃吃一笑问:“他是不是调戏你来着?”
兰芳闻言顿时看他,黑漆漆的其实看不见什么,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觉得他在笑的欢快,不由疑惑道:“你怎么猜到了,他说话甚是孟浪,吓得我想要徒步离开,他就先走了!”
李业抚着她柔顺的长发,笑笑说:“他那个人,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太子一事,北地的灾民的惨状和指印,都是他采集的,太子能栽这么大的一个跟头,都是因为他。他那份正直,继承了老太傅的性子,刚正,直爽,善良。”
“他其实和云雷很像,云雷他看不惯西北土匪横行,去风凉山潜伏多年,他呢,看不惯北地的官员贪腐,百姓受苦,一路去收集那些官员贪腐的证据,多年来不知为朝廷拉下多少剥削民脂民膏的贪官。”
李业说到这里,低头狠狠的亲她几口,才说:“幸亏你嫁给我了,要不然,他定会和我来抢你的!”
兰芳闻言很是震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