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苏景山乃是苏大人的三弟,小民和苏大人的关系向来很好,又岂会无端的让苏大人的三弟难堪呀!”
“知县大人,这些事情应该能够佐证小民说的话,还请你为小民做主。”
浦武一口气说了很多,他早就料到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于是在心中想好了说辞。
知县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些本官会派人调查。”
接着又看向苏景山道:“方才你说的话可有证据能够证明。”
“知县大人,小人整日沉浸在书籍之中充实自己,没有浦武这般的巧言善辩,但是小人说的话都句句属实呀,还请知县大人明鉴。”
事已至此,苏景山只有咬着牙不松口,自己铁了心的不承认,又能耐他如何?
浦武对着知县磕了一个头,一字一顿道:“大人,小民要状告苏景山和其娘以及苏老二敲诈勒索我,当日苏景山因为中暍晕倒在地,其娘非强词夺理说是被小民的小女给气的。”
“以此来要挟是小民赔偿银子,在被毋总监揭穿之后,还逼着小民要赔偿二百两银子,此事有许多的村民都可以为小民作证。”
浦武见知县想要将此事和稀泥过去,便再次提起自己的诉状。
知县顿时头大了,前面的那些诽谤什么的无论谁对谁错其实都无伤大雅,若是不想挨板子,那赔偿苦主一点银子就行了。
但这敲诈勒索一旦成立,又涉及到了二百两银子,苏景山等人铁定是要被抓进大牢,若是浦武一直咬着不放,发配充军都是有可能的。
知县看了一眼身侧的苏老大,又看了一眼下方的苏柏雅,这事儿真的难办了。
“小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小民只想请知县老爷换小民一个公道即可,至于苏景山等人会受到什么惩罚小民并不在乎。”
浦武见知县的样子便知道此事要追究下去得费一番功夫,他也不并不想将事情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将心头的那口气发泄掉就行了。
知县看着跪在下方的苏景山、苏奶奶、苏老二等人,问道:“你们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苏奶奶赶紧为自己辩解:“大人呀,浦武冤枉小人,小民那有胆子敲诈勒索,再给小民十个胆子小民也不敢呀,当日景山还没有经过毋大夫诊治,还呆傻的时候,浦武主动拿出二百两银子来为我儿子治疗,只是当时我担忧景山便没有将银子收下。”
“小人后来不过是想要让浦武将属于我儿子的二百两银子,交给我儿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