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下,对陈欢道:“今天我妈的事多谢你了。”腰间一紧,周瑜故意收了力,暗示我该说点别的,我没理他。
陈欢:“这事换谁都不会坐视不见,更何况还是阿姨,当时我也提议说去医院检查,但阿姨说没事,只是脚被扭到又坚持要回来,只得送阿姨回来了。”
他解释完看了眼周瑜,按讷不住地问我:“小如,这位周先生是……”
没什么可遮掩的,我浅笑了下实话实说:“我们结婚了。”
陈欢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一棒子挥上去,先是乍然而惊,然后再是疼。
关键是身边的周瑜还很贱的丢了把刀过去:“现在相信了吗?”我恼恨地用手肘顶了下他腰间,他闷哼出声。
我们的行为被陈欢看在眼内,可能特别刺眼,“我还有事先走了。”丢下这句就匆匆进了电梯离开了,而某个男人等电梯门被关上的瞬间还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陈欢有没有听到我不清楚,但是侧转过眸看周瑜,真想问一句:怎么这么贱的?
转身回屋,周瑜跟了进来。
他探头看了下四周,小声问我:“妈还没出来?”
我朝那扇门瞥了一眼没作声,与老妈偶尔拌嘴争吵会有,但这般大动干戈却不曾。其实话说回来也不能算大动干戈,只是在各自怀揣了永远拔不去的刺,不愿对方痛又无法触碰。
周瑜推了推我,“不跟妈去道个歉吗?一会都到饭点了。”
听他前半句话还觉得是人话,后半句就让我忍不住开口了:“你是指望着我妈做饭?”
“哪的话,我这不就是提一下嘛。”他立即矢口否认。
我轻哼了声,“想吃自己叫外卖。”
老妈出去买菜,菜没买成还反被车给撞了,他还指望老妈给做饭?
不过周瑜也没机会叫上外卖,所里一通电话把他叫走了。临走时他没再提之前那起案件的事,只是挠了下我的头发酸溜溜地说:“以后离那小子远点。”
自是知道他指的是陈欢,事实上自从离婚后到今天我还是第一次见陈欢。
周瑜走后我就去敲老妈那扇门,听见里头回应才自行推开走了进去。
“妈。”我轻唤了一声。
听见老妈背站在老爸的灵位前叹了口气问:“他们都走了?”
我轻应,顿了下问:“你为什么叫陈欢来?”
知母莫若女,刚刚看见陈欢与老妈一同进门时我就心中有数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