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我们还是不知道凶犯是谁。”南景道，“如果五十里外的破庙是凶案第一现场，但是破庙里住了十多个乞丐，并非合适的作案地方。”
“你们觉得凶犯为何要剥了万心凌的皮呢？”十一双手背着身后，看着眼前两个男子。
一个眉目如画，眸如辰星，温润如沐春风。
一个虽面有难看刀疤，却压制不住与生俱来的风流自在，优雅贵气。
“用来欣赏？”南景实在是想不出，随意反问道。
“如果只是用来欣赏，凶手只需要割下万心凌的头颅，或者面皮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全身皮肤，尸体上没有留下丝毫皮肉，可见刀法娴熟。”夜君宸轻柔地摇了摇头看着十一道，“凶手为何要这样做，猜不透。”
“想知道？”
“自然。”
十一伸出一根手指，轻柔地点了点脸颊，扬起丝丝痞笑。
夜君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大步上前，低头吻在她手指点的地方。
十一只觉得被吻的地方，微微一热，睁大双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画风好像有些不对劲啊，怎么现在说亲就亲，不带反抗。
夜君宸伸手摸着她的头顶，眼中闪烁着意犹未尽的光亮，声音低沉，宛如琴声。
“不够吗？”
“诶？”
看着小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呆萌可爱的样子，夜君宸再一次低下头。
温热的吻再一次贴上她的脸颊，和之前同一个位置。
“如何？”
十一的小脸蹭得一下红了起来，下意识向后退了一小步，如同小鸡吃米一般。
“够了够了，你们不需要知道凶手是谁，只需要找一个与万心凌一模一样的人就行了。”
夜君宸和南景都是极其聪明之人，听见这话，顿时明白凶手为何要万心凌全身皮肤。
他们知晓易容术，但是要将整张人皮穿在身上，有些匪夷所思了。
南景拿起白布将验尸台女尸遮盖起来。
“阿夜，刚才让死尸复活的事情，你害怕吗？”十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期期艾艾地问道，“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
“不会，既然认定，不管你变成怎么样，我都喜欢。”夜君宸见小女人有些不安，将她揽入怀中，轻笑道，“五年前认识了青谲，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世上有很多身怀异能之人，所以你并不是怪物，至少不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