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产生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颜书亦并不知晓卓婉秋的心理活动如此复杂,张口便道:“为何他还在山里?”
“据天书院所说,他好像是去山里救人了。”
“天书院的弟子不全都出来了?他还要救谁?”
卓婉秋抿了下嘴:“我也不知道,总之说是去救人了。”
颜书亦看着她,半晌后眯起眼睛:“我们灵剑山要修剑道,走的便是直来直去,可你的剑心似乎有些犹豫,婉婷,你有事情瞒着我?”
“鉴主恕罪……”
卓婉秋慌了一下,立刻跪地:“据他的同门所说,他要去救的是自己的未婚妻。”
颜书亦闻声一怔:“他有未婚妻?”
“据说……还不止一个。”
“一个小小的下三境圆满,心思还挺杂的,怪不得当初见他时黄烟浓浓。”
卓婉秋抬头看了一眼:“鉴主,您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颜书亦用冰冷的眸子看向了远处仙缘涌动的高山:“一个下山游历时顺道见过,且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而已。”
“原来如此。”
卓婉秋拍拍心口,心说果然是我想错了:“鉴主,既然玄剑峰的弟子已经撤出,我们是否启程回山?”
颜书亦坐在长椅上摇了摇头:“等着。”
“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做?鉴主可尽管吩咐弟子。”
“没有事情要做,就是等着里面的人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局能弄出如此大的场面,看看天剑峰弟子是否能拿到想要的,再顺便看看他那未婚妻长什么样子。”
颜书亦靠在栏杆上,柔声细语地说着,刚才还在晃动的脚脚此刻已然静止。
卓婉秋听到前面的几话时还觉得鉴主果然深谋远虑。
尽管她不愿涉险,但作为灵剑山下一任掌教,此事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总归是要看清的。
而且天剑峰究竟能否有所得,这事关乎于灵剑山的归权,都是十分重要的事。
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卓婉秋却僵在了原地。
前两件事都很重要,但若是第三件事能与这两件并列在一起,那说明这件事在鉴主心中也格外重要。
坏了,我好像一开始猜对了,但现在又猜错了。
季忧毕竟是有恩于她的,她可不想见到他一出山就被削去脑袋。
“鉴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