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其实我都看出来了,不过我也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宋华年笑着说,“你看宋词的眼神,简直一个喜好天文的人第一次就看到了流星。但是你在看自己那颗星星的时候没有发现,自己也成了别人眼里面的星星。”
“赵明炀送给你的那个耳钉和他整日带在耳朵上的是一对的,这对耳钉是赵明炀父母留给他最后的礼物,我听他说过,好像还是他父母的定情信物。”
“他父母的定情信物?”米立粒更吃惊了,“那为什么说是最后的礼物?”
宋华年回想了一下,纤白的十指轻扣,她看着米立粒的眼睛,轻声说,“赵明炀的父亲是军人,母亲是战地记者,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外出执行任务不幸去世了。救援人员到达现场找到了他父母的遗体,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这对耳钉。当时赵明炀直接去打了耳洞,一直都带着这对耳钉,这可以说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了。”
“但是他现在把其中一个给了你,就证明你对于他的特殊。你要知道,你在他心里是最亮的那颗星。
最亮的那颗星。
米立粒垂下长睫,遮住瞳底情绪泛起的涟漪。
她动了动唇。
这六个字无疑是落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成为别人心中的最亮那颗星,这份情谊弥足珍贵,在现在之前,宋词是嵌在她心头的那颗星,暗恋者会把自己下意识的放在低地位,但她忘了,每个人都有成为星的机会。
“各位乘客,请注意,前往日本的乘客,请......”
广播响起,宋华年拉着米立粒的手,最后的最后,跟老母亲似的叮嘱她,“立粒,别因为一颗自己摸不到的星星,而丢了那个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人,毕竟双向奔赴,才有意义!”
米立粒咬了咬唇瓣:“我知道了。”
她偏了偏头,看见赵明炀在等她。
“那我走了,”她拖着行李箱,单薄的身形轻轻覆上去,与宋华年简单的拥抱了下,面色已恢复如常,“你和宋词,要好好的。”
宋华年鼓励似的拍了拍米立粒的肩,“你也是,多多保重。”
离别之际,米立粒和赵明炀站在入口,与宋华年和宋词的视线遥远相抵,挥了挥手臂。
“立粒!记得要回头看!你要相信你是特殊的那个!”宋华年的手做了个“O”型放在唇边,喊的脸都泛起了红,她却眸底晶亮,似是动容,“你这颗繁星,是时候再一次发光了!”
米立粒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