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涵哭了,这是初五万万没想到的,他有些不明白只是了一个关于茅厕的问题,怎么会引起这个泼妇如此大的反应。
初五带着淑涵找了个没饶地方,可连接两人之间的绳索太短了,总共才不过一米,这种情况最后只能是初五蹲着,而淑涵就在他的背后解决。
唉!真是麻烦呀。
比起来睡觉就轻松多了,淑涵横着蜷缩在初五的头顶,就像一个猫,不过从刚才淑涵流泪开始,这个泼妇就再没和初五过一句话。
半梦半醒的睡了两个时辰,毕竟不是在隆州狱,不可能睡的太死,可是坐起身的时候一个不心把头顶的淑涵给忘了,结果淑涵尖叫着被拖到了初五的腰后。
“初五你个混蛋,老娘受够了,快拿剑砍了这绳子,就算是死,老娘也认了。”
初五也是极度的别扭,可他现在还真不敢砍断这根绳索,毕竟连着他的心脏,谁敢保证会不会出意外,最好还是等到回了隆州狱再,有地井在,就算有危险也能治愈。
刚刚这事的确是初五不对,在付出两根黄瓜赔礼道歉后,淑涵算是原谅了初五的鲁莽。
比起初五和淑涵这种身体上的烦恼,此时的城西大首领程海忧虑的更多。
这是一个不起眼的院,隐藏在一片荒废破败的房屋群中,而且这片区域已经被人搜索过好几遍,再也找不出半点有用的物资。
然而就在这院内的一个房间里,程海与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相对坐在一个木桌前。
这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穿着皮甲,腰挂一把单手刀,身材健壮,头顶长着一对儿鹿角,下半身是一双结实的鹿腿。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对程海道:“初八?没听鹿县还有姓初的人,会不会是乳名?”
程海微微摇头,“要么就是叫初八,要么就是这个初五胡袄另有目的,我现在有些拿捏不准,因为单从这子的武力和衣着上看,鹿县应该没有什么能值得他看上的东西。”
“程殿尉是不是有些太高估此人了,他再厉害无非也就一人,难道咱们整个鹿县几百口人还怕他不成?”
“不,他不是一个人,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个我们归魂殿的殿丞,而且这个殿丞变的整体缩了,身高不足两尺,非常的蹊跷古怪。”
听到程海的话,中年男人面露轻蔑,“不足两尺的身高岂不是比幼儿大不了多少,那能有什么作为,而且我听殿丞都是一些不懂武技的文官,也就耍耍嘴皮子的能耐。”
这事程海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