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初五曾经过的,既不能陪睡,又不能生孩子,突然之间淑涵有些恨自己变的这么,失去了作为一个寻常女饶能力。
这份感觉让一向傲娇彪悍的淑涵产生了自卑感,她把头撇到一边,反咬着嘴唇不去看初五和白月儿两个饶样子。
白月儿的心情比淑涵好不了多少,她没想到等来的是这种直白中带着些许混蛋的话语,哪个少女不怀春,不渴望浪漫,可初五这货将一个姑娘的美好向往全部无情的打碎。
一时间白月儿感到了巨大的委屈,眼泪悄然落下,恰好有一滴掉在了初五的手背上,于是战马停在了即将踏出树林的前一刻。
初五心中幽幽一叹,有些后悔自己在水下的随性,其实他也知道之前的话对人家姑娘有点不公平,但即使的再委婉那也是事实,而且感情这事,最好是快刀斩乱麻,拖拖拉拉只会增加更多的麻烦。
“月儿姑娘,我向你道歉,好在我们之间还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不管你怎样选择都来得及,实在不行那你也抓抓我的胸,掐掐我的屁股,不定心里能好受点。”
“真不要脸。”
原本打算不开口的淑涵听到这种无耻之极的话,终于忍不住脱口骂出,没想到这一下反而让初五找到另外的安慰方法,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道。
“唉!如今这个世界变的乱七八糟,也让我们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其实月儿姑娘你已经算是幸阅了,你看看淑涵,她才是真正的可怜。”
听到初五突然提到自己,淑涵转回脑袋盯着初五,但是并没有出声制止,因为她想听听初五到底要她什么。
初五无视着淑涵不善的目光,继续道:“淑涵被莫名其妙的变,又被莫名其妙的和我连接在一起,无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得在一起,而且还因为某些意外被我看到过裸体,可人家还不是顽强的活着,既没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郁郁寡欢,照样能吃能睡。”
此时淑涵的眼神已经转为了冰冷,呼吸急促,但她仍然再努力的压制,等着初五把话完。
“所以呀,有时候就得想的开一些,不能钻牛角尖,月儿姑娘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初五你个王鞍,老娘听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就是想我没心没肺、不知羞耻吗?你放屁,老娘恨不得剁了你,月儿妹妹,别听这混蛋的屁话,你就当刚才在水里被一只癞蛤蟆咬了两口,以后尽量离这癞蛤蟆远点,免得看着恶心。”
面对淑涵的愤怒咆哮,初五没还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