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国拎着水果走进小院。
余老太太起身将他迎进门:“建国来了。”
郭建国将一兜水果放在坑坑洼洼的长木桌上,点了点头,小声问:“袁芳好些了吗?”
余老太太有些担心地摇了摇头:“哎,一个星期了,小姑娘食欲一直不太好,我老婆子想尽法子给她做些清淡的食物,也难吃上两口,整个人生生地瘦了一大圈。还一直反复发着低烧,让她去看看医生,也不肯去。就窝着,精神好些了坐在窗前晒晒太阳。这姑娘呀,心里有事。”
郭建国眉皱成川:“这几天有任务,我也不方便来看她。她怎么能这么糟践自个的身体呢?有不舒服了怎么能拖着?”
余老太太叹了口气:“你们男人哪懂女人的心思?这姑娘肯定遇到了她自己都劝解不了自个的事,才会这样呀。”
“余奶奶,我上去看看她。”郭建国登登上楼,刚来那一周,只要有空,他都会抽出空余的时间陪着她到处走走,她脸上的笑容做不得假,怎么就成了一个遇上难事想不开了的姑娘呢?
推开木门,窗外的阳光洒进屋子。
女孩瘦削的坐在窗前,闭上眼感受着阳光的照射。
郭建国走上前,站在她旁边,轻声问着:“今天有没有好些了?”
袁芳睁开眼睛,清澈地眸子看着来人,微微一笑:“郭大哥来了?我好多了呢。估计是不常出门,有些水土不服。”
“那你身体有不舒服也要去看医生,怎么能拖着呢?”
袁芳起身搬了旁边的另一张椅子给郭建国,示意他坐。
喉咙一痒,袁芳用拳头抵着压抑着溢出唇的干咳。
郭建国忙起身给她递上桌边的水杯。
浅浅饮上一口,喉咙的痒意缓解不少。
袁芳舒眉一笑:“谢谢。我这两天好了许多。从小到大,因为我家二舅舅是名医生,从我记事起,我是从未往医院跑过的。有点风寒感冒,多喝些温开水,吃些药就好了。”
“那你吃过药了吗?”郭建国看着袁芳病态白的肤色,担心的问。
“就是有些低烧,不太想吃太油腻的东西,我上网查了,我这跟水土不服的状况一模一样。况且,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也就不太想要吃药。要知道,药都含有很多抗生素,多用并不妥当。郭大哥,你别担心。我今天已经好了很多,刚才量了体温是37.3度,体温都趋于稳定了,离我康复的日子不远了。”
“嗯,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