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刮得密闭的玻璃发出轰轰的响声。
真怀疑,下一刻它会破碎,然后砸落到楼下的绿植处,因为在绿植的土壤里,明显有着一些碎玻璃渣。
想来,也是有过玻璃破碎砸落的事件吧。
算算日子,仅剩三天就要过年了,翻年一过,他就27了。
道路两旁的车辆呼啸而过。
寥寥无几从人行街道走过的人,情不自禁拢了拢衣襟,有人双手提着东西,脸被吹得红通通的。
几个紧跟着大人的小孩一个个穿的圆滚滚的,就像小黑熊一步一步粗重地前进。
他们的着装,预测一下窗外的温度,也是冷得很吧。
此情此景让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景致的嵇崇川下意识用手摸了摸手臂,仿佛同样感受到了窗外的寒冷。
一直开着空调呆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将近10天住在医院,从未有过的憋闷烦躁。
父母一直打电话催促他不要专顾着忙工作,该回家过年了。
他一点都不想回家。
这一年,张婷有了孩子,她说不是他的,像前几次一样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起意对他单方面宣布了分手,他不愿意再一次妥协回头,TMD他真是累了!
走到这一步,不能怪他,是她抛弃了他,至于孩子何去何从,他不愿意再管。可万一她一个人真的把孩子生下来该如何?
“叮铃铃——”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嵇崇川走过去,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G省G市的陌生手机号?是不是张婷的呢?
如果她要跟他说复合的事情,他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对她心软。
“喂,你好。嵇崇川先生!”耳边一道陌生的女声。
嵇崇川如释重负的微松一口气,又有点失落。
一面庆幸不是张婷的来电,他现在不想面对她。一面又矛盾的有些失落,好几天了,前些日子还在腻腻歪歪谈论着未来生活的人儿,说不在就不在了。
嵇崇川声音有点泛冷:“哪位?”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来解决你的一个大难题的。”
嵇崇川看了看床头柜上蓝色小花瓶上养着的一束干枯的小野花,这是郭建国几天前来看他带来的小野花,美其名曰让他养养眼,心情好了早点康复早点回家。
撇开脑海里的思绪,嵇崇川意味不明地拉长着声音“哦”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大难题?怎么,小姐这是会算命?算到本人有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