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我们入住这个七星酒店的时候?难道我们刚来就被这只狗盯上了?可分明就是普通的那种黑毛田园狗。
“想什么呢?”虞滢问道。
我回过神来,“没有,那条狗可能有问题!明天去看看!”
“那就明天说,上去休息吧!”
过了半晌,完全没睡意,还在琢磨着那些搞不懂的事情,可又没有一点头绪,虞滢同样也没睡。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一阵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还有声声狗吠与警笛鸣叫的声音。我们是在二楼,窗户也没关,听的格外清晰。
“什么声音?”虞滢道。
“管他什么声音,又不是地震!”
“邦邦绑!邦邦邦!师傅,快开门啊!快开门!”叶开急声大喊,我二话没说就跑去把门开了。
“什么事,这么急?”我眉头皱了皱!不会真是什么地震或者火灾来了吧!
“叔!狗!狗!狗!”肖然上气不接下气,应该下楼又跑上来的。
“狗你个毛线啊!好好说话!”叶开气急,对肖然这个猪队友很不满意,“那只大黑狗又来了!”
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那只有数面之缘的黑狗,可那又怎样,“黑狗咋了,大惊小怪的!”
“师叔,自己去看!说不清楚!”谢尧道,事到如今还是得下去一趟。
“我们也是听到外面的声音跑下去想凑热闹,没想到是那只黑狗,怎么赶都赶不走,酒店都叫城管来了!”边走叶开边说。
“对啊!对啊!我就想它总是盯着我们看,会不会是来找我们的。”肖然道。
我对这事约摸有些了解,就是不知道这个我准备去找的黑狗到底为了什么事。
我们下去时,酒店正门口围了一大圈人,有路人也有酒店的旅客。
还有几个城管与人对峙,那几个人身下有一条黑狗趴着,暗红的血在流淌,显然受了很严重的伤。
就算这样它还是在不停的嚎叫,倾尽全力,声音都开始变得喑哑。精神也随着血液的流淌而萎靡不振。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们是在谋杀知道吗?”护卫黑狗的一个女孩冲着城管大吼,她认为是城管伤了这只狗。
她周围的几个市民也声讨那些城管。但是城管每个都苦笑,这锅背的有些冤枉,这狗身上的伤鬼特么知道怎么来的!
不过是接了一个处理一条狗的任务,被说的里外不是人,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