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固的家,面积虽然不大,只有八十平米左右,但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和整齐,满满都是家的感觉。
不像他在西京市的那个大宅子,虽然很大,人也很多,里面随便一个瓷器估计就能买好几套老师这种老房子,但人情味淡薄,明争暗斗背后捅刀的事情并不少见,哪怕是兄弟也绝不手软。
萧山河落到要寄人篱下的凄惨境地,不就是父亲那一辈的人争斗的结果么。
黄青青倒了一杯水递给萧山河,微笑说道:“你先坐一会,我去炒几个菜,一会就可以吃晚饭。”
萧山河站起来接过杯子道:“谢谢师母。”
老顽固一巴掌轻轻拍在萧山河的脑袋上,笑骂道:“跟你说多少次了,来到我家别那么客气,当是自己家就好了。”
黄青青瞪了他一眼说道:“别动不动就打孩子,特别是脑袋,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好的,好的。”老顽固咧嘴笑道。
萧山河目瞪口呆地望着老顽固,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学校像个黑脸包公的老顽固,在黄青青面前竟然像只鹌鹑似的,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等黄青青进了厨房,老顽固故作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对萧山河说道:“去我书房,那里有历年高考题目,趁还没吃饭,你先去练练手。”
萧山河嘴角抽了抽,吃饭前拿高考题来练手,老师您这是什么逻辑啊,根本就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嘛。
很显然是老顽固觉得在他面前丢了脸,所以拿他来出气了。
跟着老顽固走进书房,萧山河第一时间看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正捧着一本英文版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在看。
“这是我小儿子石先民,你可以喊他民叔。”老顽固为萧山河介绍,然后又对儿子说道:“先民,这位就是今年国内奥数冠军萧山河。”
石先民放下书,对萧山河微笑地点了点头。
萧山河有些惊讶地望了石先民双腿一眼。
“他小时候得了一场重病,以致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了。”老顽固看见了萧山河的疑惑,解释道。
石先民小时候很聪明,所以老顽固在他身上倾注了很多心血,特别是在数学上,不过后来一场重病,让石先民在病床上躺了五六年,耽误了学业,以致没能跟上学习进度,最后只能辍学在家。
晚饭的时候,老顽固的大儿子石先儒也回来了,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估计是事先知道萧山河会来做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