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透心凉,上官绾也不迷糊了,小丫鬟也学会了硬气,对李管家一句一句的告状。
反正那厨娘也被赶出去了,上官绾自觉带着慕宸钰往回跑。
可千万别和上官荣告状啊。
现在这紧张时分,就怕上官荣杀出来表达老父亲的慈爱,再被禁足!
别说这招挺好使。
“小姐?”
上官绾走的匆忙,慕宸钰试探着询问,别是酒没醒来,来回走夜路摔倒才是。
“我没事儿…”
见慕宸钰紧张兮兮的样子,上官绾自觉带入自己怎么成了一个不学好的叛逆少女总给人惹麻烦一般。
“我刚刚也是气的,没吓到你吧…”刚刚做过什么,上官绾现在才有一种喝断片的错觉,想来就没干好事儿。
自己酒醒都是被吓激灵的。
“怎么会…”别是我吓到你才对…
想到刚刚自己说出的那些,慕宸钰烧了一个脸红。那般粗鄙不合规矩…
“就挺难过的有时候,这个世道,大部分人都没有人权,每一个人都被压迫着,人们没有希望和公道的寄托,每日都在为生存挣扎。”
“我觉得可惜又可怕,若永远人们停留在活着的挣扎之上,那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商人的儿子是商人,农民的儿子是农民,官员的儿子又是官员…没有希望都被压迫的死死定格…”
直到一群侍卫走过,上官绾这才匆忙反应!拉着慕宸钰就往回钻。
慕宸钰跟着上官绾跑,夜晚的星空流动,刹那的月光斑驳进树梢,追都追不上。
商人的儿子是商人,农民的儿子是农民,官员的儿子又是官员…没有希望都被压迫的死死地定格…
不敢改变,然后一直沉默…一直,直到永远说不出话来。
就像月皎的奶奶,沉默成了本能,哪怕是反抗都是扯着嗓子说不敢…
所以上官绾才总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做些什么,总是会害怕的哭,会难过的为什么…
可自己身为太子,却在众人堆砌的琼楼玉宇,自以为深刻的麻木自己,靠礼仪靠道义来称赞自己的功绩,外面的枯骨堆成了山可吹进皇宫,都是赞扬和歌颂…
二人分别,慕宸钰呆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安静的连虫鸣都清晰,或许有人在这个夜晚纸醉金迷,或许有人在这个夜晚不如意或许有人在这个夜晚连喘息都费力…
扯开萧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