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欲将大药炼成丹,全赖火候得秘法’。
光阴迅速,不觉五载过去。
姜缘教真息辅真火,煅烧脐下鼎炉,烧得鼎炉赫赫长虹,腹中似火搅着烟,教他疼痛难忍,二处肾水如汤煎,周身汗涌。
内观脐下鼎炉处处通红,周遭真个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红,真火非阴阳火能比,此火元神作用,真息作势,五人齐心。
姜缘再往鼎炉细细一看,鼎炉里四味药经受大火煅烧,不显变化。
此药非彼药,乃先天药,果是难炼。
姜缘煅烧五年,四药浑然不动。
瞧这乌精遇火汹汹,这兔髓遇火相刑,这木液遇火煌煌,这金精遇火不炼。
他教真火一收一放,一进一退,文烹武炼,火势真个‘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然真火短时间烧不得鼎炉大药。
姜缘不急不躁,心如止水,真火既烧五载,烧不动此四药,那便五十载,他道五十载该是能烧动四药。
他苦修数百载,岂在乎此间四五十载,修行本无岁月,光阴如流水。
姜童儿全神于‘烹炼’,对外界全然无知。
……
静室外。
真见正行至静室外,他读禅书,心有所悟,正待寻大师兄,向其问法。
他尚未近静室,祖师急拽步出门,问道:“是何人近前?”
真见慌忙检束,拜礼道:“师父,是我哩,是我哩!”
祖师仔细一看,问道:“真见,你不在前台修行,过来此处如何?”
真见说道:“师父,我读大师兄所著禅书,心有所悟,故来问法,不慎惊冒师父,望乞恕罪!”
祖师说道:“广心此刻正值修行关键,断不能止,你方修行去,我曾赐你太玄清生符,你性命无忧,且方禅悟,待日后再请教不迟。”
真见怎敢说个‘不’字,唱了个诺,照旧路回。
祖师望真见远去,心中暗自道:“此丹难成,天地难容,童儿能否丹成,且看自身,我教无人扰你矣。”
丹道七步,此时童儿走第四步矣,此步作难,于元神,心神,五人种种,俱是难关。
“难,难,难!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闲,不遇至人传妙决,空言口困舌头干。”
祖师往静室走回。
……
真火难炼先天药,不觉再有四十载光阴。
姜缘盘坐静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