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刀兵自该以火炼,百炼成钢。
他此黑白二鱼,乃太极之状,他上个何处寻火。
姜缘苦思间,室外祖师声来。
“童儿,来坛前。”
姜缘闻说自蒲团上起,不觉跌个躘踵,惊觉身形再轻盈三分,恐他此刻起跃,非个百五丈不可停。
金公现形,竟教他本事再添一分。
姜缘披外衣,推开室门,朝瑶台去。
待走至瑶台,见祖师登坛高坐,等他久矣。
姜缘见祖师,行礼大拜:“劳苦师父久等!”
祖师不答,上下打量姜缘,心中喜悦暗道:“此童儿,非是天地生成,修个金丹正道,竟这般迅捷,肺府非火炼不可出,我原以为童儿灵足,尚是要个三十载,方可明悟,未想一载明悟!奇才,奇才也!”
“不消多年,童儿当修有大法力!童儿虽贪长生,但心性纯良,他年外出,见此天地,定生祸端,待五人归位,该教些护身法。”
想罢,祖师自坛起,亲扶姜缘落座。
姜缘惶恐:“怎劳师父亲扶!”
祖师笑道:“你我师徒,怎个还说这些,今是金公现否?”
姜缘颔首说道:“正是!师父,弟子教心猿攻肺府,使金公现形,只是肺府里,是个炉状,未有东西,当时心猿乃做水磨功夫,将之降伏,今朝金公,该如何做弟子所用?”
祖师说道:“童儿,你是如何想?”
姜缘答道:“师父,我见其是个炉状,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炼’,莫不是教火烧,炼个刀兵来,助心猿所用。”
祖师挽掌说道:“童儿聪慧!确是如此,刀兵非真火煅烧,不可成也。然此间有火候门道之说,你且附耳过来,我传你火候,好教你煅烧刀兵。”
姜缘闻说,洗耳用心,跪伏祖师身前。
祖师垂首将火候之说,悉数告知于姜缘。
姜缘这才恍然大悟,金公竟是这般难炼,依祖师之说,他需日日念咒控火,且需吞吐‘阴阳火’。
所谓吞吐‘阴阳火’,便是教他日日坐东方之位或西方之位,受大日所烧,以日火起炉烧刀兵。
此间有门道,冬至在西,夏至在东,此说乃为每逢冬至之后,他需日日在西方之位得‘阴火’煅烧,每逢夏至之后,他需日日在东方之位得‘阳火’煅烧。
煅烧肺府,亦是个不简单的功夫。
祖师说道:“待你运气至目,上可窥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