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策?”
沈清骆扫了在场的官员,“此事不能提前说明,还请各位见谅。”
官员离开,楚金舟陪着他们俩吃了顿便饭,饭桌上倒也聊得愉快,对沈清骆夸奖越来越多,甚至有些佩服。
离开时,顾欢欢问了车夫的执念,他说这辈子已经没有牵挂,只有家中一双儿女将来不知道怎么生活。
顾欢欢想着车夫也是因为她才死,便承诺帮他照顾好他一对儿女,车夫就差跪下来磕头说谢谢。
至于钟阿三,他有什么执念关她什么事,害人终害己,他那是遭报应,活该。
今晚,两人又没回去,去客栈住下。
才躺下,沈清骆的手附了上来,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如酒,“媳妇儿,以后出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和我讲,知道吗?”
“嗯!”顾欢欢心虚极了,自己男人自己知道,说话越温柔,警告的意味越严重。
沈清骆拿着她柔软的手放在鼻下嗅了嗅,“你知道吗?在我听到你有危险的时候我有多担心,那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内心里没有把我当成你真正的丈夫,你对我没有依靠没有信赖,有的只是一种责任,作为一个妻子的责任,你把我照顾得很好却从未和我撒过娇,耍过赖,那时候我就在反思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顾欢欢静静的听着,她确实对沈清骆没有多少依赖感,更别说露出小女儿家的姿态。
丈夫是什么?
她脑子里一点概念都没有,至于有没有把沈清骆当成真正的丈夫她也不知道。
她之所以对他那么好完全是潜意识里有一股执念让她觉得她必须那么做,说爱,好像还是不够。
“没有,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
顾欢欢矢口否认道,沈清骆做得蛮好的,一直以来很照顾她的感受,从来没让她为难过。
就算是和婆婆发生冲突,他也是站在她这边,没让她受委屈,即使劝说也是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色,更别说逼迫她去做什么。
或许,顾欢欢不知道的一点就是,不够爱才会没有要求。
“媳妇,你不要急着否认,你要记得我是你丈夫,不是毫不相关的人,你在外面需要克制在我这里不需要,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别想着自己能解决,男人就是用来冲锋陷阵的,如果我连你有危险都不知道,还配做你男人吗?”
“嗯!我以后不会了。”
顾欢欢也在反思,她是不是太自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