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的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月白色锦缎直缀长袍的高大男子,长袍外是一件黑色的貂皮披风,头发用白色的发带束起,温雅的脸上浸着一层寒霜,黝黑的眼睛所过之处,都让人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罗公子,我夫人当初愿意和济世堂合作,其中可没有必须要忍受济世堂的侮辱,舍妹口无遮拦侮辱我夫人,难道不是你们毁约在先,怎么又怪到我夫人身上?”
沈清骆把顾欢欢保护在后面,声音淡漠的问道。
边上知道前因后果的人此时也在议论纷纷,这事本就是罗家的错,罗婵萌嘲讽在先,罗维德作为兄长不痛不痒的道个歉,后面又要动手打人,这哪里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明明就是个泼妇。
百姓的议论自然没逃过罗家兄妹的耳朵,罗婵萌被人指着鼻子骂泼妇,气红了脸,朝那些百姓骂道,“你们这些下贱的贱民,有什么资格说本小姐,我就骂她了怎么了,仗着点医术天天上门打秋风,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哟!罗小姐,你说这话也不害臊,人家顾大夫来了之后你们医馆生意有多好自己没眼睛还是瞎子看不见?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没见过你这种不识大体的泼妇,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看不起人。”
“就是就是,老子是贱民不配在济世堂看病,同仁堂又不是看不好我的病,真当自己了不起了。”
那人说着就往外走,其他病人受到鼓动,也纷纷跟着往外走,一时间除了看戏的,济世堂基本上没有了病人。
“狗眼看人低,也该你们济世堂气数尽。”
另外一个病人甩下这句话,也跟着出去。
罗维德看着离去的大半病人,笑得阴测测的,“看来顾大夫对济世堂的影响真大,让罗某始料未及啊!”
“罗公子说错了,影响大的是舍妹才对,这天下到处都是贱民,也不是谁都能像我这般热心愿意教舍妹怎么做人。”
顾欢欢脸上是笑着,那笑却不达眼底,自己赶走的客人,最后居然也怪在她身上,这罗维德还有没有点分辨能力了。
“我说错了?本来就是群贱民,你也是个贱民。”罗婵萌叉着腰,挺起胸膛,“顾欢欢,我们罗家看得起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在这里咋咋呼呼给谁看?别以为我们罗家少了你就活不下去。”
顾欢欢斜了她一眼,懒得搭理这种智商堪忧的人,她害怕自己会传染。
“罗公子,既然舍妹说不需要我夫人,沈某认为合约没必要再签下去,还请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