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顾欢欢很难堪,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为了自己多一点筹码,捅破江夫人抑郁的事实,博得江家好感,为江宁治病那么上心,全是因为她要靠江家这颗大树。
从来没有把江宁看成一个普通病人,而是一个可以保她处于不败之地的筹码。
她太功于心计,没想过认真的交一个朋友。
“怪我,其实从济世堂把病人移到德善堂之后,我就算到对方会有动作,然而一直瞒着你们,就想布个局让他们钻进来。”
顾欢欢捂着脸,自责不已。
“如果今天出点差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们。”
“这不是还没出嘛!你也别太自责,我相信宁儿也不会怪你的。”
江夫人继续安慰她,顾欢欢没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江宁没怪她那是人家大度,但是她能保证万无一失?
所以这件事情到底是她托大,太过自信了。
江二回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罗维德和罗婵萌,还有顾喜喜都五花大绑,被人推推搡搡的往德善堂这边过来。
江二走到江川跟前,一脚踹在罗维德的脚弯,“跪下!”
江川看着罗维德,一言不发,半响才说一句,“派人快马给罗家那老匹夫送封信,你们怎么斗我不管,但是想拿我江家做筏子,绝对不可能。”
江二应了声,当即写信让人明天一早就出城给送到燕京去。
罗维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光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向顾欢欢这边,恨意怎么也藏不住。
沈清骆此时也跟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个快三十的男人。
和罗维德五官有点相向,却沉稳了很多。
他进来先是见过江川,然后和江家几人打了招呼,才偷偷瞥了眼跪着的罗维德,眼中有几分厌恶,看不上。
沈清骆也和江家打了招呼,才在顾欢欢身边坐下。
他把顾欢欢冷得僵硬的手放在怀里,悄声说道,“别怕,我来了。”
那边,江川已经和跟来的男子交涉上。
男子叫罗维樑,是罗家的嫡子,罗家的半个当家人。
那边在交涉,沈清骆悄声和她说道,“罗家一直明争暗斗不断,罗维德的姨娘很得罗老太爷喜欢,为他争取到益州府的济世堂,并承诺若是罗维德管理得好以后作为他的分家家产,其实益州府的济世堂是罗家老爷子弥补给嫡妻的嫁妆,罗维樑不愿意,两人一直在打拉锯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