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确实办不了,这就告辞离开。”
说这话,就是撤退的意思。
李衍虽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反驳。
王道玄都明着说看不了,不惜认怂,说明这里的事是真难办,还是早走为妙。
“且慢!”
就在这时,杜员外忽然起身,双手抱拳深深弯腰,“诸位,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
王道玄摇头道:“杜员外,并非我等装腔作势,此事是真办不了。”
“老夫明白。”
杜员外叹了口气,“但事关族人性命,还请诸位多留几日,再想想办法,无论情况如何,都会有厚礼相赠,绝不让诸位白忙活。”
“王管家,把冲儿的院子收拾出来,给几位先生住,一定得招待好了…”
“是,老爷。”
王管家见李衍等人是有真本事,也算松了口气,满脸讨好道:“诸位,还请随我来。”
说着,给赵九打了个眼色。
赵九也劝道:“李少侠,您看着天色已晚,不如咱们先住下再说。”
话已说到这份上,李衍三人也不好反驳,在王管家的带领下,离开了正堂。
一旁的罗法清早已脸色难看,几人刚走,他便开口道:“杜员外,这几人确实本事一般,没有法脉祖坛,旁门左道,道行最多不过两层楼…”
“老夫知道。”
杜员外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叹道:“他们能一眼看出问题,想必也有些本事,老朽走投无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而且,罗道长也无须讳言,若岳先生有办法解决此事,何必躲着不见,让你来处理此事?”
“这…”
罗法清涨红了脸,哑口无言。
…………
“诸位,就在前面!”
王管家殷勤地在前方带路,满脸讨好道:“那是二少爷何冲的院子,二少爷常年跟船出海,老爷甚是挂念。”
“这院子平日里也经常收拾,老爷对诸位是真的很尊重啊…”
他嘴里唠唠叨叨,李衍三人都没当回事。
若非见他们看出蹊跷,有求于人,恐怕这位杜员外,此刻早已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唉,诸位。”
一直跟着的牙行弟子赵九突然开口,满脸歉意道:“这里还有我个二舅爷他三姑,好不容易来了,总得上门看看老人家,就先告辞了。”
说罢,拱了拱手,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