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含着金钥匙,就是一辈子躺着什么都不做,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钱。”她顿了几秒,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控制自己略带轻泣的声音“可是,谁又知道这风光假象的背后,我哥到底承受了什么?”
秦灵儿看着夏嫣然。
“就连你,竟然也不知道。”
夏嫣然的心突然一揪,她知道秦灵儿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可却还是迫切的想知道,因为那些过往关于他。
“他难道过的不好吗?”
“好。”秦灵儿嗤笑反问“一个只是因为利益而出生的孩子,你认为会好吗?”
夏嫣然没有回话,因为此刻不论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曾经经历的,此刻,现在她只能聆听,她想知道他的一切。
秦灵儿又接着说道。
“当初祝家与蔡家联姻是为了商业利益,婚后,祝妈爱上了祝爸,可是在结婚前祝爸就有了喜欢的女人,为了挽回丈夫,哥一出生便成了祝妈争宠夺爱的工具,祝妈自人哥会说话开始,便教他讨好祝爸,可每次哥按照祝妈教的去讨好祝爸时,祝爸都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直接离开,起初祝妈对哥还有点耐性,后来祝爸连家都不回,气疯了的祝妈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哥身上,祝妈每天都会逼哥给祝爸打电话,每次只要祝爸不回家,祝妈就会怪哥没用,不得祝爸的喜爱,每次也都会惩罚哥。刚开始时只是罚站,后来演变成不给饭吃,挨打,大冬天被脱了衣服丢到院子里去冻。”
“祝妈从来不在人前惩罚哥,哥也不说,所有并没有人知道,直到有一次,祝爸在外面公开把女人带出去,又一次激怒了祝妈,大半夜睡梦中的哥又这一次被丢到了院子里,哥说,那一夜下着雪,每一片冰寒的雪像一把把寒气入骨的箭,箭箭刺进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痛彻心扉、寒冻难耐,可是那一刻,他不想动,即使雪把他全身埋住,他仍没有动一下,哥说,相对于每天醒来恐惧的等待着未知的惩罚,还不如就那样的死去,至少,只要痛苦一次,只要怕一次。”
说着,说着秦灵儿控制不住自己,竟边哭边说。
而听的夏嫣然也同样泪流满面,她的双手死死紧攥,指尖紧紧的刺痛着手心,却远远比不上此时的心痛。
“哥就那样躺在雪地里冻了一夜,直到拥人起床这才发现,哥被送到医院抢救,祝家发现祝妈虐待哥,祝爷便要求亲自抚养哥,可是医生却宣布哥的腿被冻坏了,可能会导致终身残疾,祝氏是个大家族,不可能会接受一个残疾人当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