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洗手台前，满脸懊悔。
透过镜子，他看到床上已经昏过去的歌柒，再看两居室的小房子，差点被他拆了的样子。
拿出手机让陆乘风找个女医生过来。
半个小时之后。
女医生来到公寓。
“莫总，歌小姐恐怕要静养一个月，不能房事，这段时间您还是好好陪着她吧，毕竟初次就遇到这样的对待，要是留下阴影，那就麻烦了。”
“什么，你说她……”莫司空想不起来两人是怎么回来的。
也想不想来刚开始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想发泄，只想让浑身的血液不在叫嚣。
后来他听到歌柒的求饶。
他想要停下来，想要控制。
可是药效没有过，他像是发了疯。
即便歌柒哭喊，求饶，他依然钳着她的腰，不给她退缩。
医生点点头，又继续检查。
开了一些药，吩咐几声，才离开公寓。
莫司空看了一眼歌柒，完全是遭受了蹂躏，一脸的惨样。
抱着她，来到客居，换掉床单被套，又把她抱回来。
紧接着又收拾好被他弄乱的家，终于停下，他坐在沙发上，一块红色的印记占据了他的视线。
他微微蹙眉。
低咒一声，又将沙发套取下来，换上干净的。
他的腿有些软，喝掉桌上的矿泉水，他终于长长的舒一口气。
陆乘风打电话过来，说知道他们一定累坏了，所以已经让人送了吃的东西过来。
电话挂断，门铃便响了。
莫司空开门，不是陆乘风送的外卖，而是一脸沉郁的歌岩峰。
他也没有想到会碰到莫司空。
怔了一下，转而又开口：“歌柒呢，让她出来。”
“她还在睡觉，歌总要是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莫司空像个门神站在门口，不给歌岩峰进来。
歌岩峰：“告诉她，她心心念的那个人还活着。”
莫司空眸光一沉。
可是歌岩峰却得意的冷笑：“莫总可能不知道，我这个女儿从小订过娃娃亲，她跟那个男孩两情相悦，后来那男孩竟然死了。”
“柒柒是个长情的孩子，一直没有忘记他，不知道那个男孩回来，你说她是选莫总，还是选那个男孩呢？”歌岩峰笑的阴险。
莫司空的脸染着怒意，转而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