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歌柒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从莫司空的别墅回来的。
她只知道一觉睡醒以后,接到的是俞语笙的电话,他问她什么时候去俞宅,已经晚上7点。
从莫司空的别墅离开是晚上9点,她回到自己的公寓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的7点。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睡这么久,也不想醒来,仿佛在逃避什么,明明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却不愿意相信。
“你在哪,我去接你吧。”俞语笙温柔的说。
“哦,不用,你把位置发过来吧,我等下就到。”歌柒的声音很憔悴。
俞语笙微微蹙眉,还是应了一句:“好!”
他挂断电话,俞老爷子连忙上前:“怎么样,来么,要不要你去接?”
俞语笙摇摇头:“她待会就来,放心吧。”
俞老爷子微微拧眉:“你歌爷爷说她这两天心情不好,待会来了,你多陪陪她。”
爷孙二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外面有人喊,莫司空来了。
两人相视,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莫司空身穿黑色衬衫,脸色冷凝,透着生人勿近的戾气。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的首席助理去世了,这两天他的心情不好。
俞老爷子身穿军绿色衬衫,条纹军裤,头上沿着耳边有一条凹进去的印痕,一看就是长时间带帽子压出来的。
他长期在军营,带着一股子浩然正气,走路也是军人的姿势。
来到莫司空的面前,俞老爷子伸手:“莫总,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俞老客气。”他眸色淡淡的,不卑不亢,不悲不喜。
“这是俞语笙,我的孙子。”他淡淡的介绍。
莫司空朝俞语笙看一眼,算是打招呼。
“又见面了,莫总……”俞语笙穿着白色衬衫,一身阳光的气息,跟莫司空一黑一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俞先生说的是,的确是又见面了。”莫司空也随着他的话头,接了一句。
俞老爷子露出喜色:“语笙原来认识莫总?”
俞语笙笑了笑:“通过二叔认识的。”
“莫总可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语笙啊,你可要跟他好好学学。”俞老爷子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