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边找个没人的地方歇息,没想到就被抓到这里来了。”夏月解释道。
老人面露心疼之色,安慰道:“姑娘莫怕,夜禁的规矩也就是这一两年间才有的,此地偏僻,地方官员执行新政策,是需要一个过渡期的。”
老人顿了顿,接着说:“姑娘明日上了堂,沿用我朝旧历。首先,向县令道明事情的原委;然后,请其审查事实,只要找酒楼掌柜核对供词的一致性,就能证明你流落街头实属无奈之举,县令定然不会太为难你的。最后,判你无罪时,你再画押确认。”
夏月点点头说:“好的,我记住了。”
老人看着眼前的夏月,思绪不由自主地飞回到四年前的南阳城。齐尚书一生直言敢谏,中正不阿,忠心耿耿辅佐三朝帝王,执掌朝政50多年,为南山国和金国之间的稳定和安宁是尽心尽力,结果落了个满门抄斩灭九族的悲惨结局,让人唏嘘不已。
老人回过神,突然想起还有一事没有嘱咐,说道:“对了,现在正逢战事,你是外地人,身份难免会被人质疑,你可有能为你证明身份的人?”
夏月思索了一会儿,欣然说道:“有!我可以请僧人为我作证。”
老人疑惑地问:“僧人?”
“嗯。”
“可是城外‘广应寺’的僧人?”
“老爷爷怎知我说的就是此寺?”夏月不解的问道。
老人神秘地笑了笑,低声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哈哈哈……”
夏月看着老人,觉得他好生奇怪,总说一些没头没尾让人听不懂的话。
夏月在一旁呢喃着把老人教她的话复述了几遍。
老人看着她,不由说道:“像,真像!”
夏月抬头,正巧和老人眼神对上,只听见了最后一个字,“像什么?”
“无事,无事。”
夏月突然想起来:“老爷爷,你教我的法子若是行不通,那可怎么办才好啊?”
老人正色道:“若不行,你就喊冤,拒不画押,县令自然拿你没办法。”
“难道没有刑讯逼供的事吗?”夏月弱弱地问道。
老人眼睛一瞪,目有惊色,说:“县令胆敢如此行事,你一定要想办法拖延时间,直到‘广应寺’的僧人来为你作证。”
“这样做会有用吗?”夏月不解的问道。
老人捋着胡须,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他必有法子护你周全的。”
夏月将信将疑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