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抹交缠的身影,在浓郁刺眼的阳光下越缠越紧,似要把彼此融入对方的骨血里样。
那种忘我的、放肆的、激情飞扬的拥吻,只有在那青春炙热的日子才会有吧。
念安抬起手来,捂住被阳光刺得生疼的眼。手腕上带着手表硌的有些不舒服,她也没管。
那些青春放肆的日子早就在时光中逃离的无影无踪了。
记得去年有部很火的青春片热映,宥佳满心跟潮的要拉着她去看。那片子热映了挺长时间,而她最终也没去看成,被宥佳数落了好久。
她总是推脱说忙。宥佳愤恨的跺着脚:那不是理由,是借口!
没错,那就是借口。
青春是她不愿触碰的字眼。
对她而言,只用上把锁,锁牢就好。
她一直以为她锁的很好、很牢。
而顾君衍一次醉酒的撞入,一个不经意的打碎,就如推翻了多米诺骨牌一样,让她锁上的记忆总是时不时的冲破枷锁跳跃出来。
……
“咦,这个兔子的左眼上怎么有个小黑点啊?不是你做坏了吧?”
“笨蛋,那是你眼睛上的痣啊。”
“……”
“你看啊,你左眼上长了一颗痣,所以兔子的左眼上也有一颗,你脖子后面有颗痣,兔子的脖子后面也有一颗……”
“所以呢……”女孩眨着大眼睛,嘴角绽放的弧度比灿灿的骄阳更耀眼迷人。
“所以你就是兔子啊,没看见这你跟这兔子长得很像嘛。”
“是兔子长得像我吧……你……”女孩话一说出口,就立马反应过来自己中圈套了,伸手就要去打一旁得意偷笑的男子。
两人疯闹了好一会儿,女孩才被男子制住,把她圈入怀里,他在她耳边道,“不过这只不是送你的。”
“那是给谁啊?”女孩一听立马仰着头,不乐意了。
“给我自己的。”
“那我的呢?”
“你的是兔先生。”
女孩握着男孩又从荷包里掏出的一只兔子,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那只兔子穿着的衣服上写着:安小兔的兔先生。
“那你也成兔子了。”
“没有办法啊,谁让你那么像兔子呢。”
他说,安小兔,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就让兔先生守护你,可好?
那是第一次长假离别时,一贯冷淡内敛的他,用着他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