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吐了一口血,然后和没事人一样将嘴边的血给擦干净。
“先给韶韶诊脉。”烈火哑着声音说道。
不用烈火说,李信衡也会给韶韶搭脉。
李信衡发现韶韶的脉搏十分紊乱,但是于身体又无碍,眉头稍微舒缓。
“你到底给韶韶看了什么?”李信衡看着烈火问道,开始秋后算账。
烈火低头不语,然后凭空变出了一幅画,展开在李信衡的面前。
“青火无忧图....”李信衡怔怔地说道。
“没错,就是青火无忧图,这幅画只有我们三个人见过的,名字也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可是韶韶却直接认出了这幅图,这意味什么,青木你能明白吗?”烈火的语气隐隐带着些许激动。
“你说韶韶她认出这幅画了?”李信衡很是震惊地看着烈火问道,随后又看向了躺在沙发上的韶韶。
烈火很是笃定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
“她就是认出这幅图的时候就情绪失控了。”
李信衡只觉得现在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管如何,烈火,你这般举动太冒失了,韶韶她现在的情况,你这样做只是刺激她。”李信衡冷着脸说道。
“我承认,今天我确实是冲动了,但是事实证明,还是很有用的,至少证明了她就是筠忧。”烈火语气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李信衡低头看着韶韶,并没有应和。
“你先回去吧。”李信衡说道。
“我要等筠忧醒来再走。”烈火拒绝道。
“你留在这里,要是等会儿她情绪又失控了怎么办?”
烈火无言以对,想了想,觉得李信衡说得有点道理。
“那好,我先离开,等筠忧醒来之后,你传音告诉我一声。”烈火看着李信衡,要是他不答应的话,自己就不走了。
“好,另外,她现在只是季韶华,不是筠忧。”李信衡强调道。
烈火撇了撇嘴,不和他做无谓之争,直接飞走了。
筠忧也好,韶韶也好,一个名字罢了,只要她还是她,那就够了。
李信衡在沙发边上候着,等着韶韶醒过来。
韶韶醒来的时候,一脸茫然:
“衡衡?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不是还在教室上课吗?”韶韶很是不解地问道。
“你刚才晕倒了,我去学校把你接回来了。”李信衡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