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曜仅仅是得到了一条有用的消息,那就是绍宫汪一直在背地里找机会祸害和绍平花有关系的亲人。除此之外,多的是对这位对自己下狠手的老人的愤懑。
姜曜毕竟是新世纪的孩子,不会懂对于老一辈人来说的恩怨,可他却是暗下了决心,要趟一趟这浑水,姥姥绍平花更是要寻回来。可能这就是年轻人简单直接毫无顾忌的想法吧。
姜曜早已走出李老太太家门,可一通电话打来,正是这杨春来喊他过去练车,顺道去考试科一。
“叔,这次不会还是我一个人吧?”姜曜一边倒库一边问教练。
“你小子,倒库还说话,能进去?”杨春来故作严厉的说。
“这不进来了。”姜曜嬉皮笑脸的看着轧过边缘线的车轱辘说。
“行了,下车走吧。本来俩人,那人外地的,厂子里不给假,就带你自己去吧。”杨春来见姜曜前几次倒库都算成功,还是在没有自己的指导下完成,便开着自己的大众带他去考场。
“叔,今天李太太过来着啊。”姜曜明知故问,之所以敢开口,也是仗着自家关系近乎,加上杨春来为人憨厚不计较。
“可不,今天早上过来给看了看宅院,离着东疙瘩太近,不是太好。”杨春来看着车头也不动的说。
“哎,说起来也挺吓人,当天我跟你去体检,差点淹水里出不来。那咱驾校没问题吧?”姜曜随口说出当天的事儿来,为的还是勾引杨春来讲讲关于东疙瘩的事情,毕竟出门拐个弯就是的地方,对他来说应该是再熟悉不过。
“驾校没问题,就是地界太偏了人少,可这还是每天有这么一二十个练车的,说起来人多还是阳气大,也算太平。哎,我小时候有次不懂事儿,下水差点被水鬼拉下去,幸亏我反应快才上了岸。”杨春来轻描淡写的说。也是待见这懂事儿嘴甜的小子,愿意和他念叨念叨。
“叔,不会吧,你被水鬼拉下水过?”姜曜吃惊的看着依旧轻松的杨春来问道。
“当时那时候村东还没有这么多的房,也就我家和前后两个邻居,当时我们三家孩子去水边玩,大人也顾不过来,三人都听话,只是河边玩玩,可没成想一变天,黑压压的云彩压下来,水里也是一阵翻腾,突然就窜出一个浑身发黑的的东西来,我在两人中间,直接就被死死地拽住了一条腿,得亏我爸趁着阴天从地里回来,三人才把我抢了回来。可打那之后,就再也不敢去东疙瘩水边玩了。”杨春来饶有兴致的对姜曜说了个大概齐,也是因为这考试路途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