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曜虽然出神的看着远方,可奈何一天没进食的肚子却咕咕作响地把他从神思中拽了回来,再加上之前被女鬼恶心到吐出苦胆来,姜曜真是得不轻。
“叔,你说招魂?”姜曜回味道。
“嗯,对啊,招魂。”老刘漫不经心的说:“老头子我本是多着呢,既然让你见识了一些,也就不用再对你遮遮掩掩了。”
姜曜没再接话,反倒是觉着这老头有点忒不谦虚了。
“叔,你本事跟谁学的?”姜曜倒打一耙问起来。
“这……”老刘脸一转,显然是不想再提,反而说道:“你这一整天了没进食,陪老头子喝点?”
“喝点?喝点就喝点。可是先说好了我得去买酒,救命之恩,以酒相报。”姜曜也讲究的说。
“那我准备俩菜,炖了上次隔壁楼宿管大姐给的鲫鱼,给你小子补补。”老刘一听有酒喝,心里乐开了花。
再转眼间,宿管室的里屋小厨房兼储物室小桌子上就摆上了两瓶牛栏山、一碟花生米、拍黄瓜、豆腐丝儿和那条烹的不错的鲫鱼。
“唉,你小子真是,多少年了我都没向人提起过我的师门我的同门。既然你小子问到了,我也就给你讲讲。”老刘现实给姜曜夹了一口鱼肉放到碗里,显然是对自己的做饭技术比较满意,然后又自顾自的夹了一口豆腐丝儿放嘴里,便嚼边说。
“叔,您说,我就爱听故事。”姜曜尝尝鱼肉确实不错,一边夸着老刘厨艺一边准备听故事。
这一老一少,虽认识时间不长,可是极为投缘,再加上那层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两人竟成了这陌生环境中的相互依靠。
“当年呐。”老刘清清嗓子,做出一副讲故事的样子,自己拿起手中酒杯示意姜曜干杯,“我们东北这旮沓呢,尤其是偏远点儿的地方,山多,放眼望去全都是乌泱泱的大山。靠水吃水,靠山吃山。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更是早早就得当家。话说那时候也没有不穷的人家。我家哥仨,那年我六岁,跟着大我四岁的大哥进山里打猪草,大哥有模有样的干活,我也就学着来。”
老刘稍作停顿,想是贪恋酒杯,干了一小杯之后又接着讲:“半晌午出去,到了太阳落山才打好一大箩筐猪草料,我在大哥前边边走边玩,大哥背着沉甸甸的筐子,本就瘦巴巴的小孩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老刘说道这里不知是难受的眼眶红了,还是酒精的劲头上来了,伸出右手使劲的揉泛红的眼皮。
“叔,吃点菜,别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