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者,既然要买翻核心人物,何不派去两名歌者?
他这一提,尤贯顿时两眼放光。他也听薛仆射说过望霄搞了个捕贼歌团,立了大功。这样奇异的兵法,除非他懂得怎么用,后来的人没人会用。
“你详细说,怎么个用法?”尤通宝追问。
“如此如此,必然能叫这个行军司马紧随我们。”云钗儿说出来,一屋子人都称妙计,果然战史上闻所未闻,兵法上见所未见。
阴菲儿当即叫都知晁慧娘点了两名歌者,一个叫傅灵,一个叫年珍,都是十八岁的妙龄女子,身腰高峻,眉眼俏丽,歌喉婉转。云钗儿叫她两个到一边,面授机宜,姐妹两个咯咯大笑,表示绝对做成。
安滹、尤统、云镏儿带上傅灵、年珍,马上出发。他们到了安滹府邸,商议一通。安滹问:“傅灵、年珍,云将军交代的是啥呀?”
傅灵、年珍一一说明,安滹、尤统、云镏儿都笑起来,这应该能成。
当天午饭后,安滹到军中武库公干,恰好自己的徒弟、行军司马谢共过来,说是要挑一批上好的兵器,准备用于仪仗。
谢共,字问正,冀州南宫人。今年三十七岁,元和元年(806年)明经及第,跟望凌通类似,考中后,经朋友说合,进入成德军效力。
一开始只是正九品下的仁勇副尉,做中镇的兵曹参军。十六年间,几经战阵拼杀,屡屡升迁。前年接替陈速,成为行军司马,正五品下的宁远将军品阶,超过了师父安滹一品三阶,与陈速同阶。
安滹见他开列的兵器清单,枣木陌刀二百柄,点钢枪五十条,亮银刀五十柄。不免好奇,随口问他:“你怎么亲自来要兵器?这么多兵器摆成仪仗,是要迎接谁呀?”
谢共笑道:“师父,这可是个大人物,王大帅安排,要展现成德军的军威,排场要大。”
安滹当即话题拐弯,神神秘秘地说:“我有个潮州小兄弟远道而来,还带了两个妙人,割喉好得很。今晚去我府上陪陪酒宴。”
谢共笑笑:“行啊,今晚还真没事。我给师父带一罂鹿泉烧酒,二十斤装的,泡的天麻。”
“哪能喝那么多?倒出五斤就够了,留着你待客。”安滹愣他一眼。
“那还是你留着,我去喝吧。”谢共简单说几句,拱手而去。
到了晚上,谢共如约来到。还带了自己的随从,牙帐的兵曹正刘纯,是个从八品下的御侮副尉品阶。刘纯抱着酒罂,一看武库令府内菜肴上齐,客人坐好,单等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