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任卫县令时,我与你父颇为交厚。我说出来一件事情,恐怕会将你惊到。本不想说,今天既然我王舵要遭此一劫,也就不怕什么了。”
陈果笑道:“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惊到小将也没什么不可以。”
“你可还记得当时你爹的主薄吗?不是他毁了你生母的前程么,你与妹妹叶儿跟生母还有联系吗?”王舵一提这个,还真的将陈果惊到了,不知道他狗嘴里会吐出什么象牙?
陈果点头道:“父亲所用主薄宋宸,被父亲辞了之后,我们就回管城县了,再没见过。我跟叶儿也再没见过生母。怎么啦?”
王舵又说:“宋宸被辞,转年就考中进士,这个咱不说他。你们的生母魏绮被休,想知道她的下落吗?”
这话一出,陈果当即被困。敢说不想知道吗?
天下哪有这样的儿子。看来这个王舵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厉害,得加着十二分清醒,不然的话,一旦陷入他的计策,很难拔出。难怪安慕、韩郢师徒被他牢牢拴死。
陷目神陈果既然能想到这一层,果然高人一等。他略微沉吟,想好了应付办法,说道:“生母下落,自然想知道。但说无妨。”
王舵微微一笑:“少将军果然城府很深,能掐会算,量海佩服。不说了,我跟你们走吧,将我绑起来,当心会被我逃掉哦。”
王舵这么一说,引起了苌丁的极大兴趣,还想追问。没等说出口,被陈果踢他一家伙。苌丁缄口不言。这是王舵的欲擒故纵之计,陈果当即识破,因此不再顺着他的套路往下走。
陈果突然将面前的酒杯一摔,“啪”一声摔得粉碎,怒吼道:“全登、苌丁还不动手,绑了。走,连夜返回魏博军。”
当场所有人被陈果的举动都吓住了,一时间愣怔在那里。全登、苌丁稍微一愣神,急忙过去,将王舵双手倒剪,撕烂他的外衣,将他双臂倒绑得结结实实。
陈果也不管天黑不黑,站起来,对阴差、阳错抱抱拳:“多谢阴伯父、阳伯父,这件功劳,局德将禀明宁仆射,叫他奏明当今天子,给予封赏。”
王舵当即破口大骂:“阴差、阳错,两个王八蛋,出卖同门,不得好死。”
阴差当即过去,抖手就是一个脆响的耳光,怒道:“你将我阴差害得多苦,神明自会清楚。老子不是为了你,怎么能在那几年讹人的钱利?老子不是为了你,怎能留下那么多恶名。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么个同门。”
王舵转而大骂全登:“卖主求荣的小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