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一听,婶娘必然见过杨绒,要不然她怎么能跟柴度佐一起这么顺溜地说“曼歌”二字?肯定曼歌述说了闹起来的过程,叫人感到我们做的过火。所以,婶娘才会这么对柴度佐不客气地说话。
听柴署将打闹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完,宋翘轻言细语说道:“度佐,婶娘知道你很爱他,但你家里人嫌弃她是乐籍,你就有意无意躲着走。但真正面对面的时候,你却难以掩饰自己爱的冲动。对吗?”
柴署红着脸,十分局促,抠着手指甲,像小孩做错了什么,说道:“是啊,婶娘。我与她面对面的时候,整个人都会疯掉,难以自拔。”
宋翘微微一笑:“你的错至少有五点,是姑娘家难以饶恕的。”
首先是无视对方。自从她逃走到现在将近三个月,这么久才知道来找。
其次是态度野蛮。人家姑娘玉身给你,连一句好话都没有,一直骂人。
其三是逃避责任。姑娘问大家你在哪里,却躲着不见,是想逃避什么?
其四是集体欺凌。满屋子朋友为什么一开始就没人说实话,引起误会。
其五是朋友无礼。姑娘发怒,男孩子为什么不能忍让,还要举剑搏杀。
陈果听到这里,不是服气了,怒道:“男孩凭啥就得让着姑娘家?”
他撂下这么一句,拉上白淼,头也不回,飞奔出府而去。
宋翘淡然一笑:“柴署,我不知道是你恋爱还是别人替你恋爱?局德这样做朋友,尺度过了。你去告诉他吧,待在我这里没用的。”
柴署翻身给宋翘跪下,泪流满面:“婶娘,你批评度佐的五大错,度佐心服口服,确实是度佐不对。但那天晚上,度佐的确差一点见阎王,幸亏哥哥们及时将我背到了李挂那里。”
“什么?李挂怎么说的?”这可是宋翘始料未及的,大为震惊。
柴署一看,婶娘并不知道这个,哭道:“当时看见曼歌,正要去追,小腹剧痛。被店家搭救,发起高烧,第二天被哥哥们背进济仁堂。李挂说:凭我睡下去,千日难以行房。以后也沾着就完,苦恼一生。开了疏滞补阳药。”
宋翘当即将柴署拉进怀里,泪流满面:“婶娘知道你追杨绒好苦。孩子,登峰骤停要人命啊。女的如果故意害人,这是最毒之法。死了人,一丁点害人的罪证也没有。俗称逍遥鬼。男人可不敢这样,千万记住。”
柴署长叹一声:“婶娘,曼歌去了哪里?你真的不知道吗?”
宋翘扶他起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