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调查取证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在林照云配合下,潘琅、钉王高老伯、掌王王克方、呼延璋一路人马,郑哭休一路人马,两下分头推进、互相协调,用了四个多月,才彻底掌握所有罪证。
五个月破案的限期差点用完,所有情形呈递给经略使宋公涯,就看他如何决断,准备抓捕司马震和来正。宋公涯却面临着一桩别的事情,恰好牵连到司马震和来正这两个人,做出了暂时不动,静观其变的决断。
气得高老伯、王克方、郑哭休三兄弟嗷嗷怪叫。潘琅毕竟是金吾卫出身,层次高一些,情知宋公涯遇到了难题,看起来这个来正还真他娘的鬼难拿。
按照襄城侯宋公涯的五道将令,破获擅伐古木之案的两路人马已经交令。又令这两路人马合二为一,都归容州观察使潘琅统领,继续访冤查案。
在潘琅带人出发之前,宋公涯将潘琅、高老伯、王克方、郑哭休及呼延璋等勇冠十六将共二十人都叫到寝帐,设便宴招待吃酒。酒席宴间,将自己遭遇难题给弟兄们说明,叫弟兄们不动声色,只管继续访冤查案。
是什么难题呢?第一道命令更换黄帽,执行很顺利,没人敢于违令。谁到街面上胡乱晃荡,百姓一眼就能认出是经略府兵。武安侯李玑作为都虞候,杀了几个胡作非为的黄帽兵丁,禁绝了不少歪风邪气。
第二道命令更换牙卫,出现了一些问题。那两名老牙卫的队正找茬,企图还做回经略府牙卫,主将杨简伯劝说,不但不听,还破口大骂,被杨简伯以紫金刀当场斩杀。
其老旅帅水神陈孤站出来为两名队正伸冤,被杨简伯指证他越权行事。陈孤又抬出在家侍奉父亲的都虞候来正说情。宋公涯抓住这个把柄,当即罢免来正都虞候职务,以武安侯李玑担任正式都虞候,叫来正回家继续侍奉乃父,等候任命新职务。
水神陈孤继而煽动所率一团经略府老兵,隔三差五找茬闹事。
跑神于豹也不断变换花样,挑起事端,叫他所带一团老兵也无端找茬。
针神机秀乃北流县镇将,搞得北流县更是乱哄哄一团,十分头疼。
正如林照云所说,情知是毒神来正在背后捣鬼,但你抓不住把柄,发作的切口都找不到,只能痛苦下去。
第三道命令整训军队,遴选能人猛士。这项工作,跑神、水神、针神不予配合,最起码他们本人及所带兵丁不参与,少了代表性。
柴大渊的办法是报多少人算多少,比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