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苴咩城向冲家,介克见都城大军将垌费喏这么说,又对于这么多礼品他怎么拿的问题,简单说明。
就由向冲和垌菇乜上他家串门,一次次慢慢弄过去,只要清单是对的,尽管放心。垌费喏爽朗大笑:“就这么说。为兄也不会白费了向冲的辛苦。”
垌费喏拿好礼单,对于这么大宗的礼品,不免心惊肉跳,生怕坐久了介克反悔,托辞家里老母身体不适,要回家侍奉老母。众人将他送走,这才二次开宴。
此时,看天色还早,刚刚过了辰时,漆雕又问道:“看起来,垌费喏是个爽快人。朕以为,趁着天色尚早,何不将王捶喊来计议一番?”
向冲大笑:“漆雕用、全城、王捶等洱河三杰都来过了,大约知道了什么事情。您老的儿子金梃老爹收到了你的信,派漆雕用跑到你们前面了。全城恰好也从朝歌赶到了南诏,他这是开春第一趟木鱼石生意。”
这个却叫文烈大感意外,漆雕古这孩子,比他爹想得周全啊。关键是漆雕用这么跑过来,会不会泄密呢?
阶药贩神文烈想到这里,禁不住安顿起来:“快,马上叫洱河三杰快点过府议事。时间不等人,再者说,不是有句话叫夜长梦多吗?”
皂针大贩向冲对着长阳侯抱抱拳:“千岁尽管放心,我叫管家早已经去知会他们了。如果及时过来,就只有他们三个。如果拖到午时才来,恐怕就有好戏罗。”
竹山伯牧雨大为震惊:“孩子,可别出什么乱子呀?这可是在南诏国都里,你可要把握好每句话每件事的尺度。”
向冲说道:“牧婆婆就放心吧,咱在这里赖好也有三十年的底子,这些商界兄弟哪一个不给二分面子。再者说,先是孩子的外公后是孩子的舅舅当着阳苴咩城大军将,他们不低头也好办,做生意进出城都是问题。”
南平伯望大津听到这里,也拉拉婆婆,笑道:“婆婆,向二哥对商家的掌控我感觉没问题,关键是宫里的事情,看怎么办吧?”
他们正说得热闹,只听见垌菇乜的笑声从后堂传来:“把你个鳖贩王,凌公威,你可比向冲高一辈啊,没大没小,看我不打死你,尽胡说八道。”
牧雨心下一想,这个儿子忒不省心了,指不定又跟垌菇乜在干什么。当即怒吼:“公威,你都五十几了,有点正形没?又干啥呢?这说正事呢。”
文烈、漆雕又对这个徒弟那是喜欢的不要不要的,也深深知道,他从来不会主动招呼女子。百分之一百的情况下,都是女人先下手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