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啊。其中一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仰笑白瞪大眼睛,稍微迟疑了一下,心想,难道是大师兄和二师兄?数得着他们两个陪伴自己最久,从十二三岁一直到二十岁,他们因争抢自己而打斗,这才离开了自己。其他两个小师弟都没有如此亲密。
但转念一想,大师兄这么好的一个人,有必要对自己隐瞒父祖的下落吗?想到这了,仰笑白摇了摇头:“都令伯伯,是大师兄吗?怎么可能?”
她说完这句话,转脸再看凤子楚,却没了踪影。他干啥去了?
李念剡笑笑,并不作答,而是向外面一声喊:“凤形,进来说吧,有老夫在跟前,你这个妹妹不会拿你开刀的?”
凤子楚应声而至,迟疑不定地看看师妹,欲言又止。
仰笑白顿时明白了几分,顿时嚎哭震天:“凤子楚,你混蛋。数得着你陪我时间长,婆婆在我八岁去世,你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十二年来,你都不说爹爹、爷爷的事情,为什么?”
仰笑白果然发作了,吓得凤子楚顿时躲到李念剡身后,嘴唇哆嗦,浑身筛糠。嘟嘟囔囔:“爷爷,救我。你这个义孙女被我宠坏了,厉害得很。看见了没,我可不敢说,还是你说吧。”
什么?大师兄怎么叫都令千岁为爷爷?我还是他的义孙女?难不成都令跟自己的爷爷是结义兄弟?
正说着,外面出现两位老者的爽朗大笑,随着笑声,两人已经进入了正堂。李念剡慌忙起身相迎,以其沙哑而尖厉的嗓音高叫道:“大哥驾到,小弟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观城侯李念坛进来了,仰笑白当然也认识,二十岁以前,李念坛、李念剡兄弟每年都会到龙湫檀石村来一至两次,两兄弟交替过来。
但是,看李念剡说话的对象,并不是他的三哥李念坛,而是另一位老者,他叫大哥。
观城侯李念坛对高密侯李念剡大喊道:“说到哪里了?孩子知道了吗?”
李念剡笑笑:“正要往下说,还没个头绪呢?丫头厉害得很,把凤形吓得直哆嗦。大哥带着儿子、侄子,从哭玄七岁就离开了,十六年的事情,哪里那么快能说清?”
仰笑白全明白了,这位老者肯定是自己的亲爷爷,他们果然是结义兄弟。急忙问:“敢问这位老爷爷贵姓大名?到哭玄家里有何见教?”
老者正要说话,李念剡一把拉过仰笑白,将她白嫩的手递给老者,禁不住热泪滚滚:“大哥,你的孙女出息了,今天正式交给你手上。三弟、四弟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