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泽一路沿着丹水,寻到丹水源头。
此处,玉膏奔涌而出,那丹水中玉膏与此处玉膏相比,那便是如小雨淅沥,同滂沱大雨相比,并非同一档次而言。
晨泽手捧玉膏,涂抹于后背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内那雪白玉膏,顷刻间化作通红血色,与血肉相连,宛若身体的一部分。
不时间,玉膏被身体全部吸收,晨泽感觉背部发痒,新肉长出,伤口愈合,还未等晨泽夸赞这玉膏神奇之处,晨泽突然感觉背部发涨,涨的生疼,比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疼上百倍。
那种疼痛让人窒息,晨泽感觉到自己仿佛命不久矣,心有不甘,自己娘亲尚未救出,自己那一箭之仇尚未报复,娘亲那一巴掌依旧尚未寻仇,不等晨泽心中不甘消退,晨泽便晕倒在那丹水一旁,毫无意识。
月起日落,这一昏迷便是整整七天。
六天之内,晨泽五尺范围之内,均无异兽,以五尺围圆,异兽蹲守,那猩红的眼睛,盯着圆内中心的晨泽,漏出贪婪之色。
直至第七日,天色大变,白昼转黑夜,皓月当空,只不过那皓月四周萦绕着淡紫色光芒,漏出一丝诡异,天上无云,却不见星辰,皓月四周萦绕着的那淡紫色光芒,颜色突然急转直下,越来越深,淡紫色变为紫色,紫色再次转为深紫色,深紫色继续转为红色,红色转为深红色,深红色转为黑色,这个黑不同于天色的黑,这个黑只是萦绕于皓月四周,黑的发亮,黑的异常,让人在黑色的白昼间能一眼察觉。
刹那间,黑色散去,那皓月变为耀眼的太阳,黑色再次转入白昼,也就是在这转为白昼的瞬间,一道精光打入晨泽印堂,这一异象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远比晨泽降世时的异象维持的时间长久。
异象消失,晨泽渐渐转醒,晨泽揉了揉那模糊的双眼,坐起身后,晨泽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那涨的生疼的后背,发现无异样,晨泽这才安心,长舒了一口气。
心情放松,晨泽观察四周的情况,却发现四周空荡荡,无任何生物,晨泽昏迷时那虎视眈眈的异兽,不知何时远遁,晨泽低头发现五尺外异兽的痕迹,心中略有疑惑,不明白那异兽为何没有在自己昏迷时攻击自己,一个七岁的孩童,想不明白自然不会去多想,被那丹水源头处的黑玉所吸引。
那黑玉如同平时见的砂石般,多的让人不知道该不该珍惜,晨泽捡起一块黑玉,握在手中,那黑玉入手冰凉,让人神清气爽,神识空明。
晨泽随不明这黑玉何等来历,却清楚,这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