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泽醒来不到两个时辰,陈鹤沐便闻讯赶来。
“柳悟泽何在?!”陈鹤沐带着一干长老,未进院内,在那大门口便开始嚷嚷。
陈鹤沐随行长老约有十人,那林鹤郎与张鹤成亦在其中。
“大清早嚷嚷什么?!”秦鹤羽本在房中思考晨泽为何失去修为一事,听闻门外叫喊之声,出门喝道。
“我听闻柳悟泽已清醒过来,那先前之事总有个说法。”陈鹤沐见陈·秦鹤羽前来,出言回道。
“悟泽刚刚苏醒不到两个时辰,你便前来问罪,其一,此时柳悟泽依旧属于本宗弟子,其二,柳悟泽重伤初愈,你便寻来,若非我在宗门,你是否还要鞭打于柳悟泽?!”秦鹤羽哪里会给陈鹤沐好脸色看,出言顶撞。
“秦鹤羽,这便是你与掌教说话态度?!”众长老之中不乏有那谄媚之人。
“秦鹤羽,掌教前来之是观看,你与掌教都是宗门抵柱,凡是好商量。”不是每一位修道之人都能做到六根清净,有人掺和其中,又不愿得罪双方。
“今日柳悟泽身体欠佳,待他身体有所好转,我会亲自将柳悟泽带于主殿之上,有何话到时在问。”说罢,秦鹤羽抬手一挥将那大门紧闭。
“哼!”陈鹤沐脸上自然挂不住,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掌教,不必与秦鹤羽一般见识,秦鹤羽就仗着自己在宗门之内劳苦功高,便肆意妄为。”那长老之中在称赞陈鹤沐之时,要踩上秦鹤羽一脚,为陈鹤沐泄愤。
“劳苦功高,我看他此时功高盖主!”有人开了头,那边不乏有那跟风之人。
“……”
对秦鹤羽的谩骂,诋毁之声不断。
“掌教,若是无事我先行离去,宗门事务需我去处理。”张鹤成听不下去,也不能当着陈鹤沐面前与那谩骂之人针锋相对,冲着陈鹤沐施以道礼,开口说道。
“那你便去!”陈鹤沐心知众长老之内张鹤成与那秦鹤羽关系最为密切,却又不能将火撒在张鹤成身上,摆手回道。
张鹤成转身离去之后,又是有几位长老找借口离开。
……
秦鹤羽在陈鹤沐带着众人离去之后,返回晨泽屋内。
“师父。”晨泽在喝过粥之后,体力略有恢复,靠着床头坐起身来。
“悟曦我与悟泽有话要说。”秦鹤羽看了一眼欧阳诺,轻声开口。
“师父你与泽哥谈话便可,我将碗筷拿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