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听到这里也把眉头皱了起来,他也隐隐察觉到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就是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可是……这跟他的家人有什么关系?”
看他还是不明白,于是艾伦反问道:“你觉得当时学校里的幸存者是怎么认出他的学生身份的呢?”
“呃……”瑞尔挠了挠头,“你的意思是说,通过他身上的系服?”
“没错。”艾伦看他终于有点想要开窍了,便继续引导他:“那么问题来了……他在学校里作案的时候还穿着他的系服,那他身上的长袍又是哪里来的呢?”
“这谁知道呢……”瑞尔又开始犯迷糊,“兴许是他一路逃窜的时候偷的、或者抢来的?”
“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是却微乎其微。”艾伦摇摇头。
“为什么?”
艾伦发现好像还要好一阵才能把这件事跟瑞尔讲清楚,干脆在他经常坐的长椅上坐下了,慢慢解释道:“你没有注意到吗?那天晚上发生的案子,只有克里瓦里魔法学校惨案和达尔克夫妇殉职案,而且都是伯雷斯图所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瑞尔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
“首先,这两个地点很关键……一个位于克里瓦里城的东南方,一个却在相反的西北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要从学校到达那个位置,除非从南门进入然后从西门或者北门出去,直接穿过城区,否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换做是你,在学校里犯了这么大的案,想要逃跑,你会选择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穿过克里瓦里城吗?”
“呃……大概……不会吧……”瑞尔被问住了。
“没错,如果是我,我会选择绕过城区,直接进入附近的森林地带,这样会更加隐蔽,也更不容易被发现。”不等瑞尔回答,艾伦继续说道,“而且,在相距这么远的两个地方先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但在这期间却还是像以往一样风平浪静,甚至连一宗盗窃案的报告都没有收到,这又说明了什么?”
“呃……兴许是这两件事情太严重,所以安保部忽略了这种小事呢?”瑞尔灵光一闪。
“不可能。”艾伦却果断地否定了瑞尔的想法,“以我对伯雷斯图性格的分析,他应该是一个杀人不眨眼、毫无怜悯之心的穷凶极恶之徒。在他逃窜的途中如果想要抢夺或者偷窃一件长袍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会风平浪静吗?不会的,他一定还会做出像这两个案子一样惨无人道的事……可是却没有……而且正是因为这两件事太严重,所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