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资本。”
陆隐点点头:“好在你并不蠢,没有直接勒索,否则早就死了。”
沣道:“相对大界宫,小的就是蝼蚁,但对您来说却不同。”
陆隐平静看着它:“那么,你为什么盯上命左?”
沣毫不犹豫开口:“它足够愚蠢。”
陆隐挑眉,这话,不错。
无论怎么看,命左现在的行为都足够愚蠢。狂妄自大,实力没多少却得罪所有同族,偏偏还什么都敢干。
当然,这份认知源自对命左的不了解,所以说认知很重要。
沣现在知道了,命左背后居然有一个人类。
人类,多么特殊的存在。
当看到陆隐的一刻它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也看透了命左行为背后的逻辑,命左并不愚蠢,蠢的,是它自己。
现在问题来了,它找到命左必然想好如何应对,比如勒索成功后的分配方案,乃至更多,可现在面对的不是命左,而是陆隐,这就不同了。
一时间,沣思绪万千。
如果早让它知道命左背后还有这个人类,打死它也不会找来,现在能不能活下去还是问题。
最好的就是这个人类也想通过它勒索大界宫,那自己就有存在的价值。
“你想要什么?”陆隐开口,打断了沣的思绪。
它看向陆隐,目光忐忑不安,充满了畏惧。
陆隐失笑:“以你的气魄可不会害怕我,生命都不过是你赌博的筹码而已,对吗?”
此话一出,沣眼神顿时变了,变得锐利,那种不安顿时消失。
一个敢勒索大界宫,有魄力为了此事散尽财富的生灵,已经没那么单单怕死了,说它不甘心可以,但现在它手里还有筹码,那就没到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