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初垂眸,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大汉。
大汉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咋这样看着他?
谢南初很确定,这就是个普通人,最多就是力气大点,连个练家子都算不上。
“大哥可知道玉嘉公主要招兵多少?”玉嘉公主,玉嘉,呵呵。
谢南初垂眸,掩盖眼里的复杂。
大汉摸摸后脑勺,说道:“俺也不知道,俺只是听说过这事儿,具体也不知道要招兵多少。”
那小子也没和他说啊,他哪里知道?
“多谢大哥告知,告辞。”谢南初还是想去东北大营看看,即便希望再渺茫。
谢南初走远了,宋玉暖才从茶摊走出来。
“小兄弟,俺已经和他说了。”大汉说道。
“多谢大哥。小弟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谢南初拱手给大汉行礼。
她看了一眼谢南初离开的方向,却和他走了相反的方向。
做过伪装的手呈现古铜色,古铜色的手敲了敲桌面。
“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是否婚配?”登记的小兵头也不抬的说。
“我找人。”
刻意压低过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有点像男人。
小兵抬起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你找谁?”小兵问道,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玉暖。
的确不认识。
“我找他。”她的手指指向的是刚才和谢南初说话的人。
“你找宣节校尉?”
宋陵国武官官职和宋朝比较相似,但却不尽相同,比如这个宣节校尉,其实是个七品官,正七品。
“对,我找他。”
武官都比较干脆,所以小兵听了宋玉暖的话也没多想,直接转身喊道:“宣节校尉,有人找您。”
宣节校尉是个比较干瘦的中年男人,虽然看起来很瘦,但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下盘很稳,武功还是比较扎实的。
“你是?”宣节校尉看着宋玉暖,愣是没认出来。
宋玉暖掏出了令牌,那是代表她身份的令牌。
宣节校尉瞪圆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于是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是仔细一看,还真不是眼花。
宋玉暖把手指放在自己唇上,示意他不要声张。
宣节校尉点点头,看向宋玉暖的目光是充满了慈爱。
玉暖:慈爱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