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欢僵硬了,机械似的转身,然后露出僵硬无比的笑容,“哎呀,这不是我们陆大公子吗?今儿个怎么来红挽楼了呀?”
来人正是陆云谏,他还是一身浅蓝色的衣服,似乎特别钟爱这个颜色。
宋玉暖觉得自己得溜,估计等会儿有家暴。
她刚刚走了一步,衣服就被人拽住了。
一转身,对上宋卿欢那杀人一般的目光,极其明显的写着:你要敢溜,你就死定了。
宋玉暖看了看似笑非笑的陆云谏,她觉得真得溜。
她小声的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好自为之。”
她毫不客气的把宋卿欢的爪子掰开,然后跑了。
宋卿欢:宋玉暖!你个没良心的,给老娘等着!
“来,承欢公主和微臣说一下,你是怎么觉得男人非常好搞定了?”
陆云谏牵着宋卿欢的手,拉着她坐到空位上,然后好整以暇的说。
宋卿欢眼睛乱瞄,最后说道:“陆云谏啊,其实本宫和你说,那都是逢场作戏,本宫在做生意知道吗?如果刚才本宫不那样说的话,他能买单吗?”
陆云谏倒了一杯热茶,推到宋卿欢的面前,又道:“那公主殿下和微臣说一下,你是不是经验很丰富啊?”
宋卿欢:还真有点丰富,想当年追求姐的人也是一大把的,哪个不优秀?
不过话说回来,本宫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怂了?
一个男人而已,不行就换。
这样想着,她腰杆就挺直了,说道:“本宫是不是经验丰富还需要向你报备?”
陆云谏打开折扇,端详了一会儿,只听对面的娇娇儿又说:“大冬天的扇扇子,装逼!”
脑子有病才大冬天的扇扇子。
陆云谏听了,也不恼,便说道:“微臣见公主刚才也拿了把小扇子,模样和微臣手中这把还挺像的。”
宋卿欢:这个历史上的大谏官,还真是。
刚才也拿着扇子的宋卿欢,等于,脑子也有包。
陆云谏阖上扇子,也不装逼似的扇风,“公主殿下这是和微臣用同一款的扇子?”
“微臣可不可以理解为公主殿下心悦微臣?”陆云谏这段时间也是把脸皮磨了磨,换做往日,他还真说不出这话那。
宋卿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陆云谏,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言?”
陆云谏以前是知道的,但是他发现他喜欢的姑娘似乎有点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