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就在易袑延准备褪去温桃的衣裳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祁阳不合时宜得声音传了进来。
“延爷,钟瀚来了,他的车就在公馆外。”
易袑延怔了怔,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温桃顺势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犀利的眼神紧随着他。
虽然,她不知道钟瀚是谁,但是能看得出,易袑延对此人有所忌惮。
果不其然,只见易袑延隐忍着怒气起身,不温不火地看着床上的人儿说了一句:“温桃,算你命好。”
说完便当着温桃的面把敞开的浴袍系好。
然,袍下的春光还是乍泄了。
温桃羞晦地把头别开,骤然坐起身子夺门而出。
“等等。”
易袑延叫住温桃,对着祁阳吩咐了一声,“带她从后门走。”
“是,延爷!”
祁阳对着易袑延恭敬地欠了欠身子,领着温桃往另一处走去。
易袑延深邃阴冷的眸光从门外收回,他有些不情愿地走到衣橱前从里面取了一套西装出来。
钟瀚是易老爷子易祥麟的副官。
此人城府颇深,手眼通天,是个厉害的主。
有本事也有隳肝沥胆的忠心,所以深受易祥麟重用。
在易家除去易祥麟谁见了他都要给几分薄面。
易袑延换好衣服,走出公馆,朝着门外停着的老爷车走去。
“延少爷好。”
钟瀚脱帽行礼,他虽身居高位但却是平易近人。
“钟副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托延少爷的福,一切都好。”
钟瀚面露微笑,二人一来一往地客套寒暄着。
“今儿钟副官亲自登门,是有何要事?”易袑延可没傻到以为钟瀚来这一趟是只是对自己嘘寒问暖。
钟瀚闻言点了点头,“延少爷,我特奉老太爷之命亲自来接您去府邸一趟。”
“可有说是何事?”
易袑延生平最反感的事之一就是回易家大宅见易祥麟,那老东西自命清高,一副谁都难入他眼的样子。
“这...不知。只是老太爷吩咐了,今个务必将延少爷请到府邸。”
钟瀚礼貌地回应。
易袑延别有深意地瞥了钟瀚一眼,懒与他纠缠,径直拉开车门钻进车内。
易府。
易袑延和钟瀚一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