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偷摸了一下她的小手。
“小美人,你等着,喝完这杯水,爷就收拾你。”
咕咚,咕咚——
一杯水下肚,陈鸿才正准备将杯子递给温桃的时候,突然他整个人向后倒去,手中杯子摔在地上,接着他的鼻孔便有潺潺不断的鲜血往外喷涌。
他甚至来不及说一个字,就匆匆踏上了黄泉路。
温桃美艳的脸上结着一道冰霜,她俯瞰着倒在床上的陈鸿才,眼神清冷。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虽然温桃杀的人远不及她救的人,但她依然觉得自己这双手残忍的让她害怕。
沉思片刻,温桃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此时,正好是午夜十一点。
温桃弯腰将薄被覆于陈鸿才的身上,然后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包中取出一根烟管放在陈鸿才手上。
她在制造假象,为的就是把陈鸿才的死嫁祸在过量吸食水烟上。
刚才温桃在那杯水里下了毒,此毒是聿龙殿研制的,无色无味,关键是死后除非解剖尸身,否则无迹可寻。
陈鸿才也算是个人物,若是用旁的方法杀他,势必会引起巡警所的注意,唯有把他杀变成意外死亡,这事才能平安过去。
温桃谨慎小心地抹掉犯罪的痕迹,她做事向来小心。
再三确认罪证销毁后,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旅馆。
独自走在长街上,凉风习习,温桃拢了拢身上的针织披风,往一条小巷子走去。
这么多年,她习惯未改,每次杀人之后,她都会来到这家名为“锲舍”的小酒馆喝点酒。
“来啦,还是二两清花雕?”
温桃走进店内,正在柜台后面正在算账的老板立刻认出了她。
这样的美人,见一次,便是终身也难忘。
再加上,温桃出现的时间也很特殊,每次来,都是深夜,时间不固定。
来了,就是二两清花雕,只喝酒,不说话,望着窗外发呆,三更离店。
无一次例外,所以老板想记不住,都难。
“嗯。”
温桃对着老板点点头,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酒上的很快,清花雕的味道还是那般醇香。
温桃举杯,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流进肺腑。
良辰美景,一壶清酒,心事说于无声万物听。
温桃放下杯子,抬头望月,超凡脱俗的姿容漾出一抹令人心神向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