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振河这种人,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事事紧握,就难以接受一点点超出自己掌控范围之内的事情。
薄扬一直以来,对这位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亲生父亲,是不喜的。对这位亲生父亲那种独断专制的性格,更是反感。
但徐家家大势大的,徐振河其人,又不太讲道理。
薄扬怕麻烦得很,也就懒得去和他针锋相对。
或者应该说,以前他其实并没有多少想要去反抗的事情。
反正徐振河以前无非也就是会在薄扬的一些生意上指手画脚一番,甚至参与一份。
对此,薄扬无所谓,合伙人秦天也没什么意见。
横竖徐振河在商界打拼多年,老谋深算,强势是强势了些,趾高气昂的给出的那些指点,倒是很直观又有效的。
虽然博天集团的基础是薄扬和秦天当年一步一耕耘的打拼出来的。
但近年来越来越好的发展势头,其中的确有部分是徐振河的功劳。
如若不是因为林溪的出现,薄扬这辈子活得就那么按部就班的,也没兴趣也懒得对徐振河有什么反骨。
或许也是因此,徐振河觉得能对薄扬事事尽握,于是薄扬的反抗,才会受到徐振河极大的愤怒。
才会被关在徐公馆两天也死不妥协,拖着一身伤从徐公馆里逃出来。
齐睿文去医院一打听,就知道坏了。
事实上还没那么好打听,大概是因为林溪科室里才出过事情的缘故,大家都挺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恨不得什么事情都保密起来。
齐睿文还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了。
于是马上就打了个电话给秦天。
“怎么说。”电话一通秦天就在那头问道。
齐睿文声音有些凝重,“走了。”
秦天在那头就急了,“走去哪了?什么情况?她和薄扬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齐睿文都快要捺不住的想要反问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说是去外地进修了,具体的倒也没说,好像是因为科室里最近出了事情,林溪不是主责任人,但是受牵连了,出去进修避避风头。所以是个临时的安排,走得挺快的。科室里的同事并不知道更具体的情况,知道具体情况的科室主任现在不在医院。”
齐睿文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我这边会继续跟进的,暂时没法去薄总那边了,你过去了要是他问到这,你自己想办法圆吧,我这边尽快搞定确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