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怡桢听了这话,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您也知道的,我父亲的那个性格,其实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林溪又有了那种揭开伤疤犹如自虐般的快感,她没再继续收拾碗盘,而是又坐了下来,“我父母是家暴离婚的,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我妈妈了。”
蒋怡桢没说话,只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林溪沉默了很久,用力地握了握蒋怡桢的手,很小声地问了一句,“您说……一个母亲究竟是为什么才会再也不见自己的孩子?”
蒋怡桢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林溪的脸,“别人我不知道,但如果是我的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不见我自己的孩子。”
“可她再也没来见过我。”林溪小声说道。
或许是因为今天惊鸿一瞥看到了那个背影,让林溪心绪不宁吧,要换做以前,她绝对不可能对蒋怡桢说这些。
“可能是有自己的苦衷吧。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但林溪啊,你要知道,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是你的错。你什么也没有做错,所以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来责怪自己。”蒋怡桢轻言细语地说着。
林溪听了之后,轻轻点了点头。
人就是这样的,有时候就只是需要有个人来告诉你,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吃过饭之后,林溪和蒋怡桢坐在沙发上,说了很久的话。
薄扬从公司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极度和谐而温馨的一幕,沙发上,林溪枕在蒋怡桢的腿上,睡着了。蒋怡桢伸手轻轻摸着林溪的头发,一下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
听到薄扬开门进门的声音,蒋怡桢就转过头来,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薄扬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动作很轻的关门换鞋走了过来。
蒋怡桢轻轻托起林溪的头,拿了个沙发靠垫给她枕着,然后才拉着薄扬进了房间。
“怎么了?”薄扬看着母亲。
蒋怡桢眉头紧紧皱着,“林溪今天和我说了很多。”
“关于什么?”薄扬问道。
蒋怡桢沉默了几秒,才说出一句,“她妈妈。”
薄扬的表情顿了顿,“好端端的,怎么会说到这个?”
“我也不明白。但她这个性格我也看出来了,她不像是那种无端端会和我说这些的。我觉得……她是不是想她妈妈了?毕竟你们就要结婚了,她身边一个长辈都没有……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我也不明白。”
蒋怡桢眉头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