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会议什么的,从来没看他因为工作高兴过。”林溪说道。
因为简追这样的人,虽说不苟言笑,高兴和不高兴从表情上似乎难以分辨,但因为气场强大,所以如果不高兴的话,就很低气压。
但现在却不会。
“你觉得他现在高兴吗?”姚嘉云问了句。
林溪点了点头,“难道你没觉得?”
“不算最高兴的吧。你是没见他做雕塑的样子,整个人都在发光。”姚嘉云说着,挑起唇角笑了笑,又在画纸上画下了几个火柴小人。
林溪无奈道,“你可别糟蹋画纸了。”说着,她又问了句,“他都那么发光了,你怎么还没从了他呢?”
“快了。”姚嘉云笑了,冲着林溪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我觉得还差点儿契机,需要一个契机,而且我还挺享受现在的感觉的。反正他也不急,那就先这样磨着呗。”
说着,姚嘉云就将画纸推到了林溪面前,“喏,画好了,送你。”
“……逗我呢?”林溪看着纸上四个大小不一的火柴小人,很是无语。
“这个是你,这个是薄狗,这个是小洵,这个小的,是你和薄扬的崽崽。”姚嘉云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林溪。
林溪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