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很显然,他们都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林溪是个医生啊,外科医生,还是最为精细的心胸外科……
如果有这样的损伤,职业生涯等于是葬送了!怎么能让人不扼腕叹息?
“究竟是怎么搞的?”越泽咬着牙关问了句,“我听小鹿说是暴力伤害,是不是……”
又是医闹?这四个字越泽兜在嘴里没问出来,毕竟如果真的是这样,大家都是同事,都是一个行当的……难免会有种唇亡齿寒的危机感。
“那倒不是。”林溪知道他忍住没说的字句是什么,所以摇头否认了,“原本我也以为是,但不是。所以你们别紧张,咱们这行当的大环境很一般,虽然有危险,但也没那么危险。我这……只能算是我自己点儿背吧。”
“你这点儿背的何止一点点啊!”江潮急道。
越泽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散开,低声说,“你这是不是水逆啊,要么找个山头去拜拜?”
讲老实话,医生大概是这世上最不迷信的群体了,坚定的尊崇科学,典型的唯物主义。所以从医生的口中听到水逆啊,找个山头拜拜啊这种词儿,其实莫名有些喜感。
但也正是因为从越泽口中出来这样的话,可见他们都觉得,林溪这已经点儿背到了什么份上了。
林溪说,“我也觉得我点儿背得不止一点点,等好了找个山头拜拜也不是不可以,但……”
她说着,看向了薄扬,薄扬惭愧地低下了头。
“怎么?”越泽和江潮有些不明所以。
“我出事那天,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港城的一个大师算出来的好日子,良辰吉日呢,所以那天原本我俩是要去领证的,好家伙……”林溪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和一旁的监护仪器。
江潮和越泽同时沉默了,不由得看向薄扬。倒是再没提过要去拜拜的事儿了。
而且两人也是很有分寸的,见林溪和薄扬都没打算细说,他们也就没细问林溪受伤的因由。
越泽还是去找了林溪的骨科大夫询问情况,江潮则是很贤惠的把他们带来的花束在花瓶里整理好,又将果篮拆开来,把水果都洗好了放在果盘里。
林溪在病床上懒洋洋的,笑道,“哎哟真贤惠。”
江潮睨她一眼,“算了我不和你计较……”
“可不是不能和我计较么,我现在也就这张嘴能用了……”林溪转头看着江潮。
江潮无奈道,“别装可怜啊我和你说,蒙别人可以,蒙我不行,就你这伤,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