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至于臧飞鱼,还是一副冰山的模样,好像见到谁都欠她几百万似的。
“警察姐姐好,君宜姐姐好,治病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见到臧飞鱼一副要摆鸿门宴的样子,我自认行的正做的端,才懒得理会她的态度。
警察又怎么样,总不能无缘无故,随便抓人吧。
臧飞鱼见到我跟没事人一样,更是恼怒,冷冷的说道:“你难道不该说点什么?”
说什么?我莫名其妙,就哦了一声,说道:“这里的粉末,分成三次服用即可!”
我将黄表纸包裹的香灰,放在桌子上。
“你这无耻混蛋,还装蒜!你早上跟周维实胡说什么了?”这时的臧飞鱼不是冰山了,而是火山爆发。
早上?周维实?
我想了一下,哦,难道是那个捧着鲜花青年?
“早上捧花的那个就是周维实?”
“就是打了个招呼,礼貌性的提醒告诉他,你们昨天睡的比较晚,建议他下午来!”
难不成那小子真的误会了?我心中嘿嘿一笑,表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难道没说跟我们两个,跟我们两个——”臧飞鱼怒吼,但是又想到这话说出来不合适,顿时卡在那里,脸憋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