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布置这养尸地，用活人祭炼干尸，在臧树青坟地上布置寒羊困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倒是很好奇啊，据说你之前曾经救过臧国锋，既然如何又何必害他家破人亡呢？”
前后串联起来之后，我想通了很多事情。
但是也要很多细节还是想不明白，如同莲生说的那样，从这老太婆数次有恩与臧家的表现来看，怎么看都像但是藏家恩人，而不是仇人。
然而事实却是，这老太婆屡次三番的暗害藏家，短短这两天更是连下杀手。
“哼，你懂什么，我陈兰香做事，恩怨分明！哪怕是到了阴间，阴司也无法审判于我！”
“藏家有求于我，我自然救助，但是藏家有仇于我，我自然报复！臧树青当年百般羞辱于我，我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这寒羊困主虽然是我出的主意，却并非我所为！这只是一笔交易，别人出钱，从我这买了一个方法而已，将来阴间的因果，自然由真正操作的人来背负，与我无关。”
老太婆挺起了胸膛，傲然的说道。
这一刻她给我的感觉，不像一个杀人犯，却反而像是要慷慨就义。
她这么一说，反倒是我不好说什么了。
作为沟通一名扎纸匠，沟通阴阳的使者，我很很清楚她说的话不错。
阳间有阳间的法律，阴间有阴间的规则。
这老太婆既是从事阴行的扎纸匠，又是一个下阴的民间修行者，她很清楚阴间的规则，只要是循着因果来报复，她就可以逃脱阴间的惩罚。
而这或许就是她有恃无恐，无惧阴间法则的原因所在。
从她说的情况来看，至少到目前为止，与我知道的基本相符合。
房东之前确实说过，是他的父亲臧树青得罪人家在先。
“与你交易的人是谁？”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是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呵呵！”
老太婆呵呵冷笑，充满了嘲弄，并没有如先前一般回答我的问题。
老太婆的拒绝倒是让我感到意外，像她这么一个狠毒之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还以为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没有想到到了最后，她居然还有自己的坚持。
人性之复杂，实在难以揣度！
不过说不说倒是无所谓了，那个被堵在这里的舅姥爷嫌疑最大，即使不是他，恐怕也与他脱不了关系。
既然这老太婆不说，我也不再去追问这个问题，而是指